法前总统希拉克去世他对中国的了解让你甘拜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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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的一些我们精选的法前总统希拉克去世 他对中国的了解让你甘拜下风

原标题:希拉克去世,这位法国前总统对中国的了解,绝对让你甘拜下风!

来源:环球人物公众号

作者:二水 隋唐

我们的又一位老朋友离世……

昨天傍晚,法国前总统雅克·希拉克去世的消息屏,享年87岁。

对于中国人来说,希拉克这个名字并不陌生。他在中法两国关系的发展中留下了深刻印迹,造就了中法关系的黄金十年。

从政经历丰富的希拉克,是法国政坛“常青树”。在长达近半个世纪的政治生涯中,他担任过国会议员、巴黎市长、内阁部长、政府总理等职务。后来,他又以极具个人魅力的方式担任法国总统长达12年。正因如此,法国媒体评价他是“法国在世界舞台上的杰出代表”。

近年来,希拉克身体状况欠佳,外界也早有耳闻,但他的去世仍然在法国国内外引发了很大的震动。

  中法交流使者

法国是最早同新中国建立外交关系的西方大国之一,希拉克本人也曾表示对中国和中国人民怀有崇高敬意。他热爱中国和中国文化,从北京、上海,到湖北、四川,再到陕西西安,他的足迹几乎踏遍了半个中国。

1978年,时任巴黎市长的希拉克首次来华访问,并在当时参观了刚刚对外开放的西安兵马俑博物馆,成为第一位参观兵马俑的外国政要。

当时,希拉克激动地说:“世界上有七大奇迹,兵马俑的发现,可以说是第八大奇迹了。不看金字塔不算真正到过埃及,不看兵马俑不算真正到过中国。”此后,兵马俑便多了顶“世界第八大奇迹”的桂冠。

希拉克生前还曾鼓励巴黎博物馆收藏中国文物。在巴黎,只要有中国文物的展览,希拉克必定要抽出时间去看,每次都要逗留一小时左右。在有些文物前,他甚至“毛遂自荐”,向别人介绍有关文物的特点。

而这些源于希拉克儿时对中国文化的喜爱。

在他还是孩童时,父亲专门邀请了一位白俄罗斯家教指导他学习东方文化。这位家教很尽职,每周都要带希拉克到专门收藏亚洲文物的吉美博物馆参观。也是从那时起,中国文化在希拉克的心里播下了种子。

中国前驻法国大使蔡方柏回忆,希拉克不仅能即兴背诵唐诗,能默写出中国朝代纪年表,甚至能准确判断中国青铜器的历史年代。

1997年,希拉克访华,最后一站是参观上海博物馆。当走到青铜器馆时,他竟然“反客为主”,为大家进行讲解。每一件青铜器是哪一个时代的,在哪个地方发现的,当时是干什么的,在世界上还有几件,希拉克都能向代表团一一介绍。那次本来是规定半小时参观的时间,结果参观了两个小时,希拉克还是恋恋不舍,不愿离开。

更神的是,希拉克对中国历史朝代的了解,甚至超过大多数中国人。

2000年10月,希拉克访问扬州。吃晚饭时,他向中方提出想看看大运河。对于大运河,他讲起来竟头头是道,不仅知道它是隋炀帝时修建的,还能讲一些这位“暴君”的故事。

聊天过程中,希拉克故意卖了个关子,问中方一位陪同人员:“你知道隋朝有几个皇帝?”中方人员回答:“有两个皇帝,隋文帝和隋炀帝。”希拉克马上纠正说,隋朝应该有三个皇帝,第三个皇帝叫恭帝,5岁登基,也就是公元607年上台,只不过第二年就下台了。

当时,在座的人都对希拉克的“高论”感到惊讶。之后,中方人员一查史料,希拉克所说的竟然准确无误!

中国文化部的一位官员曾经向媒体透露,希拉克连李白比杜甫大几岁都记得清清楚楚。希拉克自己也曾说,等退休以后,他要写一个关于李白的电影剧本,剧中的杨贵妃可以请巩俐出演。

情系中国文化的希拉克,更是法国对华文化交流的主要推动者。他在中法两国关系的发展历程中留下了自己的深刻印迹,造就了中法关系的黄金十年;他所倡议的“中法文化年”也开创了崭新的中欧文化交流方式。

2003年10月至2005年10月,中法互办文化年。这既是两国文化交流史上的创举,也是中国首次与一个友好国家互办文化年。

2009年,外交学院授予了希拉克名誉博士学位,这项殊荣是希拉克对中国人民深厚友情的最好见证。

2013年10月底,中国外交部长王毅在巴黎看望81岁高龄的希拉克时表示,希拉克是在中国广为人知的西方政治家,更是中国人民的老朋友和好朋友。希拉克对中国的友好发自内心,发自对中国历史文化的深刻理解和对中国发展前景的高度认同,也源于他主张建立多极世界和不同文化和谐共处的责任感。

希拉克表示,他对中国和中国人民怀有崇高敬意,热爱中国和中国文化。每次访华,中国伟大文明的力量都给他留下深刻印象,增添了他对中国的崇敬和热情。他也深信,随着中国的进一步发展,中国的重要理念和智慧将在世界上发挥更为举足轻重的作用。

  法国总统希拉克

作为总统,希拉克可能是法国历史上最让人纠结的一位。

很多法国人说,希拉克治国无方,但他们就是忍不住要喜欢他。所以,希拉克在政治风浪中披荆斩棘,矗立不倒

从1995年第一次当选总统到2007年结束连任任期,希拉克任内的12年被很多法国人称为“浪费的12年”。

在一些法国学者看来,希拉克最大的失败是没有对这个国家进行大胆的变革和领导。有时候,他就像个“老好人”一样尽可能地不激怒法国民众,不管对方是否“蹬鼻子上脸”。希拉克总是采取中间改革路线,最具代表性的,就是他对街头示威的妥协退让。

2005年10月,法国部分地区发生骚乱。起因是两名北非裔少年因躲避警察意外触电身亡,这引起了移民群体的不满。他们集结了几百人走上街头,焚烧垃圾桶、汽车,并试图冲击镇议会厅。

这件事虽然很快被警方处理,但最终还是在法国打开了潘多拉魔盒。随后几天,法国各地不断有少数族裔走上街头焚烧汽车、与警察对峙,从而表达自己的不满。

本该迅速做出反应的希拉克,直到骚乱发生13天后才公开承认事件的根本原因是“积重难返的移民认同问题”。

反对对希拉克“在骚乱面前保持沉默”提出严厉批评,指责他“不作为”。而当时的民调也显示,71%的法国人认为“希拉克解决不了法国的骚乱问题”。

然而,希拉克并没有因此受“撼动”。即便批评之声不绝于耳,他仍然有办法让民众把“信任票”投给他。

首先,希拉克是一位非常亲民的总统,不少“希拉克亲民”故事在法国流传。

86岁的法国老兵凯斯·柯莱曼曾回忆道:“参加完诺曼底登陆60周年的纪念仪式后,我跟着那些老兵上了一辆巴士。后来车开到了一个军事基地机场,我才意识到我坐错车了。”

一个军官询问事情经过后,把柯莱曼送到了另一个机场。机场上停着两架飞机,看样子已经准备起飞。突然,其中一架飞机的舱门打开了,一个人走了出来,“竟然是法国总统希拉克!”柯莱曼激动地说:“我当时感觉就像在做梦,激动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他亲热地用手揽着我的肩膀,邀请我搭乘他的专机回巴黎……”

类似这种希拉克“搭救”老兵的故事还有很多,他的“亲民”形象也得到了法国人民的认可。2016年,曾有一份民调显示,希拉克是近5届法国总统中最受爱戴的一位。

除了亲民,希拉克在国际上“热爱和平”的标签也赢得了法国人民的尊重。

2003年,以英美为首的联合部队执意发动伊拉克战争。希拉克曾在公开场合强硬地反对这场战争,并拒绝为联合部队提供任何军事支持。为此,希拉克不惜与时任美国总统小布什和时任英国首相布莱尔针锋相对。

2004年接受BBC采访时,希拉克曾说:“在这件事情上,美国有自己的立场,法国也有自己的立场,法国不会改变自己的立场。”

法国总统府的一位官员曾表示,不管怎么说,希拉克是对21世纪政治领悟更深的政治家。作为戴高乐主义的继承人,希拉克沿袭了戴高乐独立自主、敢于发出不同声音的基本路线,在众多国际热点问题上跟美英大唱反调……但与此同时,在北约之内,法国的作用比以前更明确,与美英的合作也更顺畅。即使是美英,也不得不承认,希拉克在很多地方都表现出了戴高乐派罕见的灵活性。

家庭对希拉克的影响

对外拥有出色的国际视野,对内也足够亲民,这足以说明希拉克本人拥有一些出色的品质。而这与他的生长环境有很大关系。

希拉克的父亲曾是个小学教师,后来当过法国商业银行总管,最后又成了工业家。父亲的成功为希拉克提供了优渥的物质条件,让他接受了最好的教育。不过更关键的是,希拉克温柔的母亲,让他从小生活在一个被爱包围的世界。

母亲在30岁时生下希拉克,她对孩子的关怀到了要亲手给放学回来的小希拉克剥糖纸的地步。她为希拉克排除了一切烦恼、一切障碍,使他能陶醉在幸福的生活之中。

在这样的生长环境下,希拉克自然养成了关心他人的优秀品质,不过可能这也是他面对问题总是想当“老好人”的原因。

令人唏嘘的是,希拉克组建家庭后的家庭生活却不如小时候幸福。

希拉克育有两个女儿。但对于这两个孩子,希拉克都深深地感到愧疚。大女儿劳伦斯在15岁那年曾患脑膜炎,病愈后患上了厌食症。这种可怕的病让漂亮的劳伦斯逐渐枯瘦如柴,心理也备受打击,甚至想到了自杀。

1990年的冬天,她从四楼窗户跳下。更惨的是这没有换来解脱,反而让她更痛苦地活了下来。时任巴黎市长的希拉克接到消息时,正在准备一个重要的演讲。他忍着巨大的悲痛结束演讲后,迅速赶往医院,看到女儿脸上缠满纱布、身上打着厚厚的石膏,他潸然泪下。

对于劳伦斯,希拉克时常自责,认为女儿的悲剧是因为他忙于追求权力,没有采取足够的措施造成的:“一个父亲如果没能照顾好自己的孩子,就会有一种深深的负罪感,我也不例外。”

人前他是一个关心世界和平与稳定的总统先生,为世界带来和平与希望;人后他却是一个自责的父亲,认为是自己的原因才让女儿陷入无尽的绝望。。。。。。

这一切都被小女儿克劳德看在眼里。幸运的是,小女儿用自己的努力为希拉克换来了一丝安慰。

克劳德从小看着父亲“被政治抢走”,便暗下决心“一定要夺回父亲”。后来她放弃了成为兽医的理想,转而步入政坛。

1995年法国总统竞选期间,克劳德亲自为父亲策划所有的竞选活动。从禁止父亲穿老式的开襟羊绒衫开始,她一点一点地改变父亲“老土”的形象和低调的作风,把他塑造成一个现代、充满活力的总统。2002年,克劳德再次帮助父亲竞选总统成功。

从小生在一个充满爱的家庭,却在事业巅峰时期遭受了来自家庭的打击。不得不说,也许正是这样特殊的家庭经历影响了希拉克的性格,更决定了他温柔的施政风格。

“我有一段丰富有趣的生活,我很高兴。”他在2000年的一次采访中说。“当一个人承担起政治责任时,最重要的是让别人理解他。但如果他能让自己被爱,那就更好了。”

相信这位亲民又热爱和平的老总统,一定会被世界人民铭记的。

尊敬的希拉克先生,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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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的一些我们精选的诺奖终身评委马悦然去世 前后两位妻子均是中国人

原标题:诺奖终身评委、瑞典汉学家马悦然去世享年95岁:一生有深厚中国缘、成都情

封面新闻记者 张杰 实习生 张谌

北京时间10月18日晚,在瑞典学院官网上一则消息显示:著名汉学家、瑞典学院院士、诺贝尔文学奖十八位终身评委之一马悦然去世,享年95岁。

在18日上午,就传来马悦然去世的传闻。其中一个来源便是四川作家谭楷先生。谭先生告诉封面新闻记者,他从马悦然曾经为其书作序的四川人赵久安先生获悉马悦然去世消息。

上世纪四十年代,瑞典人马悦然借居成都陈行可教授家,陈家和赵家是邻居。后来,马悦然娶陈家二女儿宁祖为妻。在书中,赵久安称马悦然为“马二哥”。

之后,封面新闻联系到瑞典另外一位汉学家、翻译家陈安娜女士(曾经翻译莫言、余华、韩少功的作品),她表示自己只知道,马教授“这几年身体不好。但最近的情况不太清楚。”

然而,晚上8点43,封面新闻记者收到了陈安娜女士的微信:“马教授确实走了。”她告诉记者,她看到了瑞典学院发布的新闻。

马悦然(Goran Malmqvist),1924年生于瑞典南方。1946年入斯德哥尔摩大学,跟随著名瑞典汉学家高本汉学习古代汉语和中国音韵学。1975年当选瑞典皇家人文科学院院士,1985年当选为瑞典学院院士。

马悦然对汉语学习有着很高的天分。他跟随汉学家高本汉学了两年中文后,便能够阅读《左传》《庄子》《诗经》。

在很长时间内,马悦然是诺贝尔文学奖评委中惟一懂得并且精通中文的评委。他与中国有着深厚的不解之缘。1948年,大学毕业后的马悦然,来到中国四川做方言调查。他还特别到峨眉山研究中国方言语音。也正因为有这段经历,使他结识了房东的女儿、四川女孩陈宁祖。1996年陈宁祖去世,两人携手走过46年光阴,是一个浪漫神奇的爱情故事。

马悦然曾把大量中国古代、现代和当代的文学作品介绍到国外。比如他将中国的古典名著《水浒传》、《西游记》译为瑞典文,并向西方介绍了中国的《诗经》、《论语》、《孟子》、《史记》、《礼记》《尚书》、《庄子》、《荀子》等先秦诸子的著作。他还翻译了辛弃疾的大部分诗词,组织编写了《中国文学手册:1900——1949》。他对中国古代典籍的译注和评介几乎遍及中国整个古代的各个时期和所有的文类。

马悦然向西方社会推荐了不少中国作家。比如他非常欣赏中国作家沈从文。1988年,瑞典学院原本要将该年度诺贝尔文学奖授予沈从文,因为沈的去世而作罢。有资料叙及:“迷恋沈从文作品的马悦然无数次试图说服瑞典学院破例把诺奖授予死去的人,在最后一轮近乎疯狂的劝说无效之后,64岁的他哭着走出了会场。”在马悦然眼中,沈从文笔下的人物与风物有着与唐宋诗歌相似的品格,而经典的《边城》“是最早用弗洛伊德的心理学概念写的小说。”马悦然还曾将中国山西作家李锐多部作品翻译为瑞典文,还曾亲自到李锐插队的小山庄。他就住在李锐插队那家农民的窑洞里,感觉很好。他还掏钱请全村老少打牙祭,整个村子比过年还热闹。他还在那里发现了一位当警察的作家曹乃谦。

首任妻子是成都女孩 共度46年人生岁月

马悦然不仅对中国文化感情深厚,他的婚姻也与中国有缘。他前后两位妻子都是中国人。第一位妻子还是一位成都女孩。1948年,来到四川研究汉语方言的马悦然,居住在文庙后街一座叫“可庄”的公馆里。马悦然还从成都出发到达峨眉做方言调查。峨眉山让马悦然终生难忘,虽然在这里只生活了半年,他却将此地视为自己的第二故乡。离开峨眉山30年后,1978年,当马悦然再次来到峨眉时,当年给他拉过黄包车的一位农夫仍然记得他,而他也一眼认出了那位脚穿槽眼儿布鞋的农夫。

1949年秋,马悦然离开峨眉山来到成都华西坝,跟随华西协合大学的闻宥教授进修汉语。他和另一位汉学家西门华德的儿子西门华租赁教育家陈行可先生家的住房居住。陈先生家中有两位如花似玉的千金待字闺中。其中18岁的陈宁祖,是二女儿。陈宁祖的父母邀请马悦然给陈宁祖补习英文。两人产生了爱情。1950年9月24日,马悦然与成都女孩陈宁祖在香港道凤山教堂举行了传统瑞典式婚礼。1996年11月,陈宁祖病逝于瑞典斯德哥尔摩。

第二任妻子是中国台湾人  谱写“忘年恋”

马悦然的第二任妻子为中国台湾媒体人陈文芬,两人1998年初识于台湾,此后两人“秘恋”多年,2005年在山西宣布婚讯。马悦然与陈文芬(出生于1967年)相差43岁,这段备受文化界关注的婚姻,却让他们保持得十分低调。

陈文芬说,1998年马悦然到中国台湾访问,有一回,在一群媒体人的饭局上,马悦然在闲聊间提起对布袋戏的兴趣,饭桌上七嘴八舌,其他人忽略了马悦然的提议,而陈文芬不仅留意到了,而且后来还充当导游,带着马悦然到台湾新庄戏馆巷看台湾历史悠久的布袋戏团“小西园剧团”的演出。

那一次结伴看布袋戏,使两人有了个美好的开始。马悦然对小西园的布袋戏演出十分欣赏,认为其演出仍保留传统泉州布袋戏的余风,他后来还居间安排小西园到瑞典演出。那次之后,马悦然又有机会再到台湾时,陈文芬再次陪同他到小西园看布袋演出,两人开始真正交往。陈文芬说,从那时开始,一直到结婚之前五六年,两人往来电子邮件2000多封,在信件来往中了解彼此的生活和想法。陈文芬说,她和马悦然的关系可说是“文字因缘骨肉亲”,那是一种心灵上的沟通,并不像人们想象得那么戏剧化。夫妻两人曾以“南坡居士”、“台湾小妖”的名字合写过一本微型小说,书名叫《我的金鱼会唱莫扎特》,一半是写瑞典生活,一半是写马悦然神游幻想辛弃疾和李清照跟他喝酒。据说该书是受莫言《小说九段》的启发,莫言也为这对跨国夫妻的爱情之书写了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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