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父亲:老人去世前到底有多痛苦?做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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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的有天父亲: 老人去世前到底有多痛苦? 做子女

【每日一笑】刚才买水果,问老板:这水果甜不甜?老板教育了我一番:这问题就跟问男朋友你爱不爱我一样,一点意义没有。你见过哪个老板说不甜的?哪个男朋友说不爱的?你拿个柠檬我也会跟你说甜你信不信?

古往今来,生老病死是每个人都要经历的过程,无论贫穷富贵,身份高低,在死亡面前都是平等的。

当时间慢慢走过,父母越来越老,我们能陪伴他们的时间越来越少,子欲养而亲不待,恐怕是人生最大的痛苦吧!

我节选了一些网友的经历,送给大家,希望那些父母健在的朋友,平时多陪陪父母,不要等老人逝去才后悔莫及。

老人去世前到底有多痛苦? 做子女的多看看

故事一:

爸爸生病整整20天,我们兄弟姐妹陪在他身边20天。

第20天的那天上午,爸爸的头脑突然很清醒,凑巧那天是舅舅过生日,爸爸就要我吃了早饭去给舅舅过生日,我内心是不想去的,可是我担心爸爸生气,只好听爸爸的话去给舅舅过生日了,我们这儿的风俗是吃过晚饭才算过生日。

就是那天下午六点多爸爸走了,当我听到爸爸去世的消息,舅舅家离我家有15公里山路,我就那样一直跑着回家,还一路的流眼泪,快要到家的时候,我整个人都走不动了,进家门的时候,都是爬进家门的,伤心到了极点,我当时哭的昏天黑地的,把整个村子的人都惹出了眼泪。

后来妈妈去世的时候,太突然了,我也没有见她最后一面,那天晚上听到妈妈去世的消息也是哭了一个晚上,凌晨五点钟就出发赶回去,送妈妈最后一程,那种痛跟伤心是没办法想象的,我经常都会梦见我爸妈,醒来的时候,都会泪流满面的,希望爸妈在天堂过的好,只要想到他们二老就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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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二:

去年3月14夜晚,我和母亲守护我患哮喘病的父亲一宿, 因为白天上了一天班,已经感觉很累了,安排好父母休息,我躺在床上,那天夜里父亲隔一会儿,就叫我,让我给他抻抻腿。我给父亲抻抻腿,按摩一下,问父亲这个力度可以吗?父亲轻轻点点头,我扶父亲躺在床上,就去休息了,刚刚躺下,父亲又叫我扶他起来坐坐,那时父亲自己坐床上,坐不住,我跪在床上,让父亲靠在我的身上。

父亲去世前的几个小吋真是太痛苦了,呼吸一次都要用很大的力气,直到把身上的能量全部释放完,最后才慢慢逝去。

现在想想那天夜晚,父亲在向我们告别……父亲求生的欲望强烈,他不舍得离开我们。爸爸,我们更爱你!爸爸,愿您在天堂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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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三:

我父亲也是心梗去世的,生前是个农村环卫工,一月600元,父亲一生勤劳节俭。

父亲是正月十七走的,元宵节家家放鞭炮烟花后很多垃圾,十六那天父亲还打扫了一天卫生,十七早上喝完一碗面条后,坐在椅子上动都没动,听母亲说,只哎哟了一声就再也叫不应了。

那碗面条是父亲在世的最后一顿饭,一生艰苦,父亲没有闲过一天,经常说活一天挣一文,强起闲着人,七十多岁了还在干农活,真正的干到死,想想这些会经常流泪,子欲孝而亲不在。

希望父亲天堂安好,转世不做劳苦一生的农民,因为我家二叔退休教师一月六千多,六十岁退休,父亲七十二岁扫马路,一月六百。

(故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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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焦裕禄女儿披露父亲去世后的日子……|共和国记忆

编者按:在新中国70年披荆斩棘、奇迹般前行的历史深处,镌刻着许多闪光的名字:焦裕禄、王进喜、时传祥、邓稼先、吴运铎……他们的故事、他们的功勋,共和国会永远铭记,人民会永远铭记。

从今天开始,中央广播电视总台中国之声选取他们中的五位,探访他们的家人、战友,从他们普通却注定并不平凡的人生,去感知英雄的精神传承。中国之声特别策划《共和国记忆》,今天推出第一集:《我的父亲焦裕禄》。

为了十块钱 母亲哭了很久

《县委书记的榜样——焦裕禄》片断:“我死了,不要多花钱,要求组织上把我运回兰考,埋在沙堆上。活着我没有治好沙丘,死了我也要看着你们把沙丘治好……”

1966年2月7日的清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录音室里,气氛有些压抑。长篇通讯《县委书记的榜样——焦裕禄》上午就要播出,可是录音制作却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障碍”。稿子还没念到一半,播音员齐越就已经泣不成声……

这篇长篇通讯播出的时候,焦裕禄的女儿焦守云刚刚13岁。6个孩子幼年丧父,33岁的妈妈撑起了家,小小孩童的记忆里,父亲刚去世的那几年,一家人几乎就是浸泡在妈妈的泪水中熬过的。

焦守云说:“我妈妈她天天哭,过年过节,她肯定要哭一场。过年的时候,她包一夜的饺子,天亮了,鞭炮响起来,她就蒙着头在那哭。哭哭睡睡,睡睡哭哭,一整天都是那样。我们心里根本没想到他(父亲)会生病,就觉得他天天都在忙,兰考的一个老领导说,焦裕禄是跑步度过了在兰考的475天。跑步啊!谁会想到跑步的人怎么会生病?会不在了呀?不知道我妈妈那时候的日子是怎么过的。”

焦裕禄生前不断地变换工作的地方,河南尉氏、通许、开封,后来又去哈尔滨学习,到大连工作,再到兰考。每一次调动,他都轻描淡写地对妻子说,“咱们又得搬家了”。他在哪儿,哪儿就是家,多难都不怕。他走了,即使是柴米油盐的琐碎日子,也时时包裹着生活的考验。

焦守云说:“我记得我妈妈有一次去买鸡蛋,她就拿了最大的钱就是十块。我妈妈说我没有零钱,卖鸡蛋的那个人说我去给你换,后来一走就没有回来了。就因为这个事,我记得我妈妈哭了好长时间。”

焦守云的印象里,母亲在父亲去世后,很少说起往事,偶尔念叨的,是他们在大连的那段日子。回想他们在一起14年,那算是夫妻俩最惬意的一段时光。

焦守云说:“我爸爸跟我妈妈在大连的时候老在海边,我们虽然小,反正都带着我们在海边玩。我妈妈说这一辈子的福都在大连享了,吃的都是海鲜。我妈妈说大螃蟹一毛钱一个,走到工厂门口买一个,她像嗑瓜子一样,走到车间的门口就吃完了,过的完全是城里头的生活。”

爸爸带姐姐沿街叫卖咸菜

焦守云在家里排行老三,奶奶稀罕女孩,在她两岁时就带回山东淄博老家,一直到11岁才回到河南兰考。每年暑假,她总记得奶奶左手挎个手编的篮子,右手拽着她,拿着一张写了爸爸工作地址的纸条,一路走一路问。聚少离多,焦守云对父亲的陌生感因此持续了很久。

焦守云说:“刚开始的时候是很生分的,因为老是跟着奶奶,那时候他叫我喊爸爸,我都不好好喊。后来他就带点猪肝,猪肚什么的,卤好了就哄着我,说‘你喊爸爸!’意思是你喊爸爸,我就给你吃,这是最早的印象。以后跟着爸爸回了兰考,他们也听不懂我说什么,我也听不懂他们说的什么。”

每年和父亲在一个屋檐下共处的时间并不多,但那些片段的记忆拼连在一起,就是焦守云心里最难割舍的父女情意。

焦守云说:“他会带领着我们去劳动,房前屋后,种瓜种豆,领着我们种下去再观察。我们都是平房,有一块特别大的草地,他就领着我们去养兔子。像我们家在洛阳的时候他就会带着我们去看《马兰花》,领着我们去看《红孩子》。我爸爸特别喜欢唱歌,连儿歌也唱,还有他还给我们唱过《南泥湾》。”

焦守云记得父亲的温情,也记着他公私分明的坚持。姐姐那时没考上高中,被安排去酱菜厂上班。每天换着花样切萝卜白菜辣椒,码整齐,腌好了,还得挑着担子走街串巷去卖。姐姐死活不愿意干这份工作,为此哭过,闹过,不吃饭,不上班,就想让父亲帮忙给换份工作,却始终未能如愿。

焦守云说:“我爸就说,别人能干,你为什么不能干?就是因为你觉得你是县委书记的姑娘。他说‘今天爸爸事不多,我陪着你去卖酱菜,我看谁说什么’。他说‘我教你怎么挑担子不磨肩,怎么吆喝能赶快把咸菜卖出去’。我姐姐看着我父亲一边挑着担子一边吆喝着卖咸菜,以后她就觉得我爸爸都没觉得丢人,她还是个小孩,还怕丢什么人?”

长大后 才读懂父亲

焦守云和哥哥、大妹后来都当了兵,她不曾想到,小时候她和父亲在一起的时间最少,15岁参军后所做的很多事情竟都和父亲有关。那一年她以红卫兵的身份到北京,意外收到了周恩来总理亲手写的字条,允许她上天安门城楼,见到了毛大大。毛大大拉着她的手走过人群,留下了宝贵的合影。在部队,她常常会被请去讲父亲的故事,只是那时候,父亲是别人写在文稿上的一串串句子,直到这几年,她才算真真切切地看懂了父亲。

焦守云说:“我总结起来就是两句话:他做人讲感情,做事讲担当。我老讲我父亲就是我从心里头悟出来的,比如喊娘,喊着娘去为人民服务,这不是谁都能做得到的;别人不去兰考,他凭什么去?他有一种担当精神。我奶奶就跟我父亲和我大伯讲道理,她说天上一颗星照着地下一个人,如果你是个好人,和你对照的那个星就亮,就说要做一个好人,好男儿就要有担当。”

焦守云为电视剧《焦裕禄》写的主题曲名为《喊一声娘》,她把奶奶对父亲的嘱咐写进歌词,演唱的正是儿子余音。祖孙四代人在这首歌里终于团聚了一回。

做焦裕禄的儿女压力很大

焦裕禄做了母亲心里最亮的那颗星,焦守云兄妹六个人也努着力不去做让父亲失望的事。每年清明,焦守云都要站在父亲的墓碑前一件件汇报:焦家孩子有考上好大学的,有做了管理工作的,也有人生了大病,还有人下岗待业,但不管怎样起起伏伏,他临终前留下的话,兄妹六人一直都记得。

焦守云:“我父亲临终的时候也跟我母亲说了,不要给组织上添麻烦,不要跟组织上要钱要东西、要救济。”

记者:“所以母亲也真的就坚持了一辈子。”

焦守云:“她话不多,老是说如果你们在外边惹事,人家不说你们是我徐俊雅的孩子,人家说你们是焦裕禄的孩子。”

记者:“这个也是无形的压力,像一个紧箍咒一样。”

焦守云:“这个确实对我们压力很大。”

焦守云最喜欢跟父亲说的是兰考的变化,她相信,那也是父亲最最牵挂的。当年父亲领着乡亲们种下的泡桐,不仅锁住了风沙,还变成了绝好的做古琴的材料,让老百姓有了不菲的收入,父亲要是能看到,该多开心!

焦守云:“我现在特别喜欢兰考, 因为兰考确实变化太大了!街道非常漂亮,非常干净。”

记者:“风沙什么的……”

焦守云:“哎呀,根本就看不到。泡桐花开的时候,旅游的人多的呀,整个兰考都是香的。泡桐花没长叶子就开花,粉粉的,紫紫的,一束一束的。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这么喜欢兰考,所以我每一次回去都是在外边转,转一圈又一圈。跟人家说,你看我们兰考多好,我们晚上的灯有多好;你看我们的路,又宽又直,多好!父亲操心的,牵挂的,现在都可以放下了。兰考一直在努力,兰考一直在进步。”

退休后的焦守云忙得最多的还是去给更多的人讲父亲的故事,父亲去世55个年头了,她还是讲一回哭一回。台下的人为父亲的无私奉献哭,她为父亲没能活到今天遗憾地哭。

焦守云说:“我母亲到最后哭得眼睛都坏了,不哭也流泪,天天都用小手绢。如果我父亲要在的话,他们的感情那么好,这个日子慢慢地好过了,我父亲怎么就没有享过福啊?如果要是他们俩多活几年,能像现在的老年人一样的,或者能活一个平均数,我们都高兴。再好,都没有爸爸妈妈活着那么好。”

66岁的焦守云曾经一直遗憾,小时候跟父亲在一起的时间实在是太少了,如今终于释然。给那些慕名而来的人讲父亲的往事,在往事里一遍遍地喊着爸爸,父女俩近得似乎伸手可见。无数次,她眼里淌着泪,脸上挂着笑,没有人能懂那种特殊的相逢,仿佛父亲从未远去,她和父亲从未分别……

来源:中央广播电视总台中国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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