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的一些我们精选的媒体:中国人欲望有两种 得不到时打拼得到后挥霍
原标题:对中国人来说,欲望只有两种:得不到时打拼,得到后挥霍
来源:中国新闻周刊
杜绝欲望的年代,时刻闪烁着欲望的影子

我倾心于欲望的痛感
文/陈希我
我知道为什么找我写这个,因为我的写作曾被称为“欲望写作”。并且因为我曾经留学日本,阐释我作品时,常会联系到日本。
但其实,那时候日本已经不再是欲望的日本。“平成泡沫”破灭,“消费即美德”已经不再,及时行乐已经不能。虽然大前研一的《低欲望社会》还没出来,但有了中野孝次的《清贫思想》。街头看到脖子上挂着粗粗金链条的,更多是在日本的中国人。中国人仍处在狂热拜金期。
很多赴日中国女孩喜欢花花绿绿金光闪闪的衣装,觉得那就是富裕。待久了才知道,那是人家“鸡婆”的服饰。
那个国家给我们最大的想象,就是性欲。那时我们二十来岁,欲火难耐,去脱衣舞场。这种地方一天内是不清场的,可以从早上泡到晚上。于是不吃不喝,扎在座位上,誓死要把几千日元的门票成本捞回来。还要赚更多。哪怕是音乐震耳欲聋,哪怕台上表演山重水复,了无趣味,就是不退场。金钱欲已成了对身体欲的折磨。脱衣舞场里,似乎很少有日本年轻人的身影,基本是中老年人,那些拽着生命尾巴不肯撒手的大叔大爷们。日本年轻人怎么满足欲望?进出其他风俗行业的年轻人也不多。坊间出现了描述年轻人的词:食草族。
不仅日本,欧美人也在欲望面前后撤,甚至包括刚作为“四小龙”被我们追崇的韩国。2016年,韩国小说《素食主义者》获得“国际布克奖”,其中难说没有欧美人对这个新晋东方现代国家的呼应。我的欧美朋友里很多是素食主义者,与信佛无关。
再往前看,我们还可以看到“左翼”思潮,法国的,日本的,意大利的,美国的……但不包括中国。2018年,西方“白左”成为众矢之的,中国人也跟随糟践之,但是否有人想到,当初“白左”产生,正是来自对物质发达社会里饱享欲望的反动?或者说,是“吃饱了撑的”。这跟中国完全两回事。中国人还像海绵一样猛吸着物质。
我出生在物质极度贫乏的年代——60年代初。用大人们的话说,能够活下来已属不易。但人既活着,就会有欲望。为了让食欲得到满足,父亲在菜汤里撒胡椒粉。福州人传统饮食讲究清淡,吃不得辣,就连葱蒜都会导致上火。但父亲说,辣一下,嘴里的饭就会赶紧吞下去,饭就下咽了。
父亲是出名的会发明生活小窍门的人,但他这理论简直是悖论。难道我们奢侈到了厌食的地步吗?必须用骗的方法让自己吃食?这是生理需求与欲望需求的矛盾。
中国人有智慧,有很多“穷开心”的方法,比如我母亲,为了让孩子喜欢,折腾出不少“假”的食物。那年代“瓜菜代”,粮食不够,地瓜干来凑。但我们小孩偏是饿死也不愿吃地瓜的主。母亲于是像千千万万家庭主妇一样,把地瓜干磨成粉,然后用一个木模板压成月饼的模样,喊着“月饼来啦!”端上桌来。那模板是借来借去的,刻有精美的月饼上常有的图案。除了难以下咽的口感,地瓜饼确实像极了月饼。
物质不够,想象来凑。在那样的年代,我们被要求艰苦奋斗,从精神上来解决欲望。雷锋那双打了补丁又补丁的袜子,比新袜子还让我们倾倒。我至今还不喜欢穿新装。
那时候曾听伙伴吐露“落后”甚至是“危险”“堕落”的言论。电影里,坏人都是花天酒地,有吃有玩,他说:我想当坏人!
但指导者仍然是知道调动欲望的作用的。对外宣传,不能用艰苦朴素。或者是既知对方已是无可救药了,于是顺应了他们的欲望?在福建对台“前线”,台湾那边常用汽球飘来政治宣传品,但里面夹着美金;大陆这边呢?也宣传品加家乡土特产,台湾大陆籍的人多,乡情必须有所附丽,就以物欲为附丽。
当然还有起义空军奖赏多少多少的。我们看着新闻,羡慕的是他们能拿到那么多奖金。
在杜绝欲望的年代,其实时刻都闪烁着欲望的影子。到了“国民经济到崩溃的边缘”,改革开放是必然的产物。2018年是改革开放40年,几乎所有回忆都关乎欲望的解放与满足。改革开放前,我一个亲戚拍结婚照,有意把左袖管提上一些,为的是露出腕上的上海手表。但没几年,这张照片就成了笑柄。台湾手表遍地,式样也漂亮得多,有的还带夜光。福建渔民跟台湾人以鱼产换取工业产品。那时候全中国,最时髦的地方不是广东,而是福建沿海。不仅有台湾手表,还有台湾布、用台湾布做成的喇叭裤,还有台湾来的“三用机”,连同音乐,邓丽君、校园歌曲……其实邓丽君校园歌曲很快就不能刺激我们的欲望了,还有张帝。欲望是黑暗的,没有抵达黑暗,就只是浅层的欲望。于是有了社交舞会,“黑灯舞”“贴面舞”……
然后,是接着的“严打”。福建就有舞会被当做聚众乱来处理的。
于是又提倡学习雷锋艰苦朴素的精神,抵制资产阶级思想。1982年7月11日,在西安的第四军医大学空医系大三学生张华为救一个69岁的掏粪老人,跌入三米多深、池口只有两尺见方的蓄粪池,献出了自己的生命。
这是一个刚刚出现的英雄典型。张华被批准为革命烈士、优秀共产员。中央军委发布命令,授予他“富于理想,勇于献身的优秀大学生”荣誉称号,全国开展学习英雄张华的运动。
十年前,《新京报》纪念“改革开放30年”做系列回顾,我应约写80年代初的张华事件。我有机会查找一些资料,其实张华也有凡人的生活趣味。他爱美,留长头发;学校不允许男女同学单独在一起,但他却公开谈恋爱;他喜欢听“靡靡之音”;他还私自修改军装,他牺牲那天,就是外出去改军裤。但这些都被隐去了。就因为关乎欲望。
回想上世纪70年代末到80年代,中国有两种方针交替:一是放开欲望,一是收回欲望。
对中国人来说,只有两种人生:一是欲望得不到时的打拼,一是欲望得到后的挥霍。
于是我们为了满足欲望,把资源吃光了。2019年来临之际,最常见的说法是“过紧日子”,或“共克时艰”。
于是有人说中国也要进入“低欲望时代”了,类比日本,乃至欧美。我倒觉得有区别。人家是尚有资源,欲望后退;我们资源在哪里?日本人降低欲望,更多的是对铺张的反思与收敛。日本“失去20年”真的是失去吗?日本人有着强烈的危机意识,而知识分子本就是视着社会肌体的“牛虻”,他们的使命就是在哪怕健康的躯体上寻找弊病。
这跟我们的专家相反。我们的专家们也会谈论欲望,他们类比人家欲望社会,说是社会发展的必经阶段。殊不知同样是欲望,我们大不一样。也许有人会说:我知道不一样,区别在于:我们欲望勃发源自极度贫乏之后的饕餮。但不仅如此,更重要的,还有规则瓦解之下的暴力。
这样的时候,对写作者倒是书写的好时代。中国应该出伟大的书写者,纪实的,虚构的,理论的,形象的……至于文学,那是对欲望的起义。
说到文学,我们很容易想到这个作家:列夫·托尔斯泰。不少人知道他是伟大的作家,但有多少人知道他是个禁欲主义者?也许不少人知道,但又多少人知道他早年却是个纵欲者?我们读到《复活》时,是否想到那个卡秋莎,就可能是他当年的某个纵欲对象?但托尔斯泰确实也像聂赫留朵夫那样忏悔过。他用写日记来忏悔,用写作小说来洗污。但这并不影响他继续照干不误。他甚至还把责任推给女人:“女人把我引入歧途。”列夫·托尔斯泰终生性欲高亢,到了中年,甚至在他已经皈依之后,他仍然在禁欲与纵欲之间挣扎。
所以,所谓“起义”,并非一劳永逸地令行禁止,而是哗变,以及永无停息的动乱。
作为总是在“欲望书写”上被阐释的作家,外界往往只在争论:该不该写欲望?观点是明确的,逻辑是单向的,无论挺我还是贬我。但其实,我自己觉得并没有答案。当欲望被控制时,欲望书写成了反叛的力量;但当欲望泛滥时,欲望书写反成了媚俗。但我的脑子仍然并不如此泾渭分明。那种一泄即快的欲望不是文学。我甚至不知道欲望是快感的,还是痛感的。或者说,我倾心于欲望的痛感。也许正因为这点,读者、评论者觉得我书写的欲望跟别人的不同,我的小说于是幸运地被当做“纯文学”来接受。因为我写的是悖谬的欲望。反欲望?也并不准确。准确地说,文学写的是欲望的分裂。在裂缝中,幽暗呈现了。
不,是黑暗。不,是黑暗底下闪出光来。可以举日本作家川端康成《睡美人》的例子。年老体衰的老人去“睡美人俱乐部”满足欲望,但是他的欲望被禁忌,躁动、退缩、冒渎、挣扎,面前的妓女成了伴随他生命最后旅程的佛。当然,底色是绝望的,死亡是绝对的,所谓救赎,是在认可了黑暗之后的。曾经,我在阐释我的小说《抓痒》时说:我写的不是婚外情,是无路可走之下用网络视频手段坚守爱。可惜没有被认可。
也许那只是文学的逻辑。
也许还是应该回归凡人的逻辑,我不仅是作家,还是凡人;尽管我非常想只在文学中活着,但我无可挽回地已经被规定了“凡人”这个“本质”。这个“本质”是被“物化”的儿子、丈夫、父亲、职人……那么,“物化”的“欲望”应该是什么样呢?尤其在这个即将到来的“物艰”的2019年。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作者系著名作家,著有《放逐、放逐》《抓痒》《移民》,小说集《我们的苟且》《我疼》等。
最新媒体:中国人欲望有两种 得不到时打拼得到后挥霍可以看看这篇名叫种子下载:中国之声批部分企业用AV做代言:不以耻反为荣的文章,可能你会获得更多媒体:中国人欲望有两种 得不到时打拼得到后挥霍
以下是的一些我们精选的种子下载:中国之声批部分企业用AV做代言:不以耻反为荣
原标题:部分企业用AV女优做代言,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近日有关一位日本知名AV女优的新闻在网络上掀起轩然大波——苍井空应上海臻海实业有限公司邀请,作为“助学使者”,戴着红领巾参加在云南德宏州举办的一场“公益活动”。

苍井空成少先队辅导员?主办方:系参加助学公益活动
很快,无数网友发出质疑,苍井空?红领巾?“助学使者”?这个组合真的合适么?
8月9日,全国少工委针对此提出严正谴责,并表示将联合有关部门,对当事企业违反《中华人民共和国英雄烈士保护法》等法律法规的行为,依法追究其法律责任。详情请戳→全国少工委回应“苍井空戴红领巾”
在全国少工委的声明中,声明集中谴责了该公司无视国家法律、无视社会公序良俗、无视少先队员这一未成年人群体的接受特点、无视红领巾的精神内涵、无视数百万少先队辅导员的职业荣誉、玷污了少先队组织形象的严重问题。
随后涉事企业迅速在官方社交媒体平台发布了道歉声明,对错误使用红领巾的情况致歉,表示将严查、自省、保证不再发生类似事件。
期间网友们也在质疑上海涉事公司的公关,这是想赚眼球想疯了吧?
其实为了赚眼球却丢了自己底线的企业又岂止这一家?有的公司仿佛以为邀请AV明星为自家站台,就能获得更多关注、引起更多讨论,即便这些讨论是骂名、质疑或者无聊者的起哄,也无所谓。而实际上,只不过是给看客带上一层的眼镜,顺便败坏自家企业的形象罢了。
01
因为用行业人士代言宣传企业、活动,真的不合适!
2012年,浙江某知名茶商为了更好推介茶品的上市,邀请苍井空和当地主持人伊一一起联手代言西湖龙井,并出席了该茶商的全国代理推介会活动。

对此,近六成网友表示难以接受,归根结底还是源于苍井空AV女优的背景和经历,让一个日本女优来代言能代表中华文化的西湖龙井,使得一些人从心底接受不了。
一些态度比较激烈的网友表示相当的忧虑和反对。
网友@林岳芳说:弄个日本女优代言此茶,简直有辱龙井香茶千古美名!罢了罢了,从此再不喝此茶!
网友@光头蒙男:不是受众问题!而是受教育问题!一个是策划人需要接受再教育,还有就是当地领导需要接受再教育!龙井茶,千年品牌,毁于苍井!这创意,到底是为了满足嘴上的还是心里的还是身上的欲望?
16年3月份,苍井空宣布正式入职国内最大的钟点房手机预订平台订房宝,并出任首席用户体验官一职。

甚至连国内知名媒体还发布了苍井空招助理的广告,同样被网友讽刺:“口味挺重”、“ 广告够猛”、“三观不正”。

2013年网易还邀请AV女优冲田杏梨代言其产品易信,而业内人士多言,请冲田杏梨现身网易,是易信的自我推广,一种宣传嘘头而已,但如果从产品未来的发展和行业出发,易信宣传策略则是一种“下下策”。

日本AV女星还曾代言过国产汽车。2016年北京车展,江铃汽车展台的一个“熟悉”身影吸引了众多“摄友”的围观,是“日本女神”泷泽萝拉……自主品牌+日本AV女星,关注是有了,眼球也赚了,然而代言的江铃驭胜SUV销量可以说很是惨淡,这一场代言让许多网友对该汽车品牌产生质疑。

多年之后再回想那年北京车展,估计很多人都会记住车子展台上的泷泽萝拉,而她边上是什么车?又有谁会记得?
除此之外,日本女优代言中国游戏数量更是数不胜数。


(苍井空担任了由九城自主研发的网页游戏《热血无双》品牌代言人)
不仅如此,不知什么时候,AV女优和互联网公司年会成为标配了?
2012年1月,凡客年会在北京国家会议中心隆重举行,代言人韩寒、王珞丹、黄晓明、李宇春出席,苍井空同样出现在发布会现场,引起众多关注,诸位互联网界大佬纷纷上台和其拥抱。

2014年1月,AV女星波多野结衣现身上海某游戏年会现场,该公司年终大奖,为最优秀员工获得与波多野结衣“共处”的机会。据说,她一现身立刻让台下的工程师们情绪激动、大声呐喊,甚至排队上台与她拥抱、合影。
同年,360公司年会邀请了泷泽萝拉,混血美女萝拉身穿粉色吊带短裙在年会现场热舞,引爆全场,与众多男员工合影。

女优为年会助兴,这在互联网圈早已不是新鲜事,近几年来,中国互联网公司年会或庆祝活动邀请女优走秀的比比皆是,有媒体质疑:放眼全球商界,怕是只有中国互联网公司年会流行请AV女优……
有的企业年会不请AV女优,倒请来了赤男模,场面更加辣眼睛。

(上图为2017年沈阳某整形医院晚会请来外国猛男赤上身与到场女性互动。)
凭良心说,这是真正开放包容、健康的企业文化么?
02
企业要为自身形象和社会影响负责
诚如媒体所说,没有哪个国家、哪个国际企业会用明星做代言。而国内众多企业带头,把代表文化的日本AV文化带进中国当今主流社会文化,这显然是不正常的,有人将其美化为对道貌岸然的反抗、对长期压抑的放纵,但都忽略了,这样低俗的文化,不合适、也不应该这样暴露在公众面前,当做面向所有人的宣传噱头。

一家企业要维护自身的企业形象,要承担一定的社会责任,并且产生相应的社会影响,以此为前提,尤其在当今国内广告没有分级制度、各个年龄段的人都会被看到这种广告的可能下,单纯为了流量和眼球,邀请行业人士参与企业宣传,徒留让人诟病的话柄。
公众的关注度固然重要,而这一切企业却也要以尊重社会公序良俗为前提。我国《广告法》明确规定,广告中不得出现妨碍社会公共秩序或者违背社会良好风尚的因素,更不要说行业在我国本身就是违法的。

企业选择行业人士做代言、做宣传,本身就是在法律灰色地带游走,同样,这些代言人身后所传达的观念、代表的文化也不可能被公众接受——短期的关注和眼球可以轻松收获,也或许能够成为营销爆点,但得到的到底是好名声,无聊者的起哄和调笑,还是人们对这种低俗的不屑和轻视?从企业长期的发展来看,这不仅是对员工职业道德的伤害,也是对大众心中企业形象的贬低,亲手把自己推向低俗的边缘,正是那句“丢了西瓜捡芝麻”。
作者:刘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