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的离你有多远: 《潜规则离你有多远》 鹿萍
她跑来向我讨招:她的男上司对她眼送秋波,动手动脚,话里话外要她做他的情儿。
上司的蜜儿,已经名花有主了。做情儿,她的待遇、工作压力、薪酬会立刻一路飙升,地位在人上人,但,排名在他的蜜儿下面。
先来后到,这是规矩。
蜜儿已经垂帘听政了,如果她也想参政,她说,她有把握凤占雀巢,就是现在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向前一步,她开玩笑说:他要是沾帅男一点点边,她也不会纠结了。丑男一个,野心不小,蜜儿情儿,两面彩旗飘飘,还要迎风飘扬。
她说,在公司,又有无谓的人事纠缠,遭受他人排挤,根本无法辩解,就在心灰意冷的时候,上司向她伸出了咸猪手,她也明白,只要点头,接下来的故事,极其简单,极俗。她的境遇就会两重天。那个蜜儿,太狂,她不懂的收敛,似一朵荼靡的花,它挣扎着开。
灭她,不用质疑,分分钟的事。
人人都好色,不分男女。站在她的角度看潜规则,有一种堕落的诱惑,让人心猿意马。
潜规则,百度解释:是指看不见的、明文没有规定的、约定俗成的、但却又是广泛认同、实际起作用的、人们必须“遵循”的一种规则。创造“潜规则”这一概念的吴思先生说:所谓的“潜规则”,便是隐藏在正式规则之下,却在实际上支配着中国社会运行的规矩。
一气念下来,有点气短。最后的“规矩”二字找回了点平衡,这两个字让我的英雄气概短了一大截,规矩就是铁打的,从老祖宗那里流传下来的,根深蒂固,动弹不得。
最早是从娱乐圈认识这个潜规则:你想拍戏,就得顺着导演的意思,陪着导演睡,或者给导演钱,才能露脸,才能有大红大紫的机会,才能拿天价薪酬,而拿着天价片酬的演员,又制造了多少烂片?恐怕他们无暇顾及这样的问题,他们关注的是,谁还没有陪我睡?
如今,潜规则已经渗透到各个行业的神经末梢。这样的男女之情,有势利的因素,没有暧昧,亦没有纠缠,直接玷污了美妙的爱情。
她动心了,不然不会纠结。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头野兽,有何诧异?这心里的野兽,大多时候是睡狮,一直沉沉睡着,每个人都一样,只有外面因素不断引诱,才会让狮子醒来。如同爱情,没有那一时那一刻的心动,怎么会发了疯,站在他楼下,不停的发信息说:我要见你,我想你,我爱你,爱疯了你,只求看你一眼,没有你,我怎么可以活的下去?
其实是可以活的下去的。但那一刻,有了兽性,觉得活不下去了,死就死,怕什么?你不理我了,不再爱我,我一个人苟活有什么意思?
简单朴素的生活高于一切,上好的生活,是过成命运的妙人。这是我给她支的招儿。
她的老公比她大两岁,日子应该是幸福美满的。如果她饿了,那男人是半夜起来也要给她烙饼吃的。近乎贱了。
这样的爱情,一生一次足矣。
她说:姐,你是我的定海神针。
女子之间,如果懂得,非常难得,胜过爱情好多倍。
图来自网络,禁止抄袭,版权所有
---------------------------------
作者简介:鹿萍,山东昌乐人,山东省散文学会会员,作品散见于《昌乐日报》《风筝都》《作家导刊》《胶东文艺》《奉天诗刊》等报刊杂志及微刊平台。
最新离你有多远: 《潜规则离你有多远》 鹿萍可以看看这篇名叫《82年生的金智英》《到底有多难》:女性的一路奋战的文章,可能你会获得更多离你有多远: 《潜规则离你有多远》 鹿萍
以下是的一些我们精选的《82年生的金智英》《到底有多难》:女性的一路奋战
原标题:《82年生的金智英》《到底有多难》:女性的一路奋战
10月14日,韩国女艺人雪梨去世。她的突然离世,再次让外界关注和讨论韩国女艺人和普通女性的生存状态。
10月23日,根据韩国畅销小说改编的同名电影《82年生的金智英》将在韩国上映,在《熔炉》《釜山行》中贡献过精湛表演的孔侑和郑有美将再次合作。最顶尖的演员、畅销突破100万册的现象级的女性主义小说、只是一支预告片就能掀起的激烈讨论,似乎隐约奠定了这个故事将再次延续聚焦社会题材的韩剧中那种“我们一路奋战,不是为了改变世界,而是为了不被世界改变”的悲怆意味。
《82年生的金智英》电影海报
最近,出版于2016年的《82年生的金智英》也出版了中文版。
对比近两年出的许多女性主义的作品如《房思琪的初恋乐园》《我的天才女友》,《82年生的金智英》未免太过平淡:以金智英30多年的生活经历按照时间线索讲述,文字和故事都没有什么大波澜,就连主人公金智英和几版书的封面上的女性画像也都是面目模糊的。
而毁灭一个人的或许正是这种几乎是女性人生一上场就被设定好的“平淡无奇”:你应该小心翼翼地用指头蘸一点给弟弟冲奶粉时洒落在桌上的奶粉尝尝,你应该在学校里被要求大冬天穿着薄薄的袜子和皮鞋的却被罔顾所有的不便、你应该在觥筹交错的酒桌上常年忍受男客户不间断的劝酒和荤段子、你应该谈几次恋爱就被认为是“嚼过的口香糖”而被指摘……
书中写道的:“金智英感觉自己仿佛站在迷宫的中央,一直以来明明都脚踏实地地找寻出口,今天却有人突然告诉她,其实打从一开始这个迷宫就没有设置出口。”
故事让人悲伤的地方正在于此:女性从一登场就要接受各种貌似平淡又正常的设定,我们在觉得自己无比疲累和被不公正地对待之余,耳朵中则灌满了先前整个社会形成的“共识”:为什么就你这么矫情?你的妈妈、奶奶谁不是这样生儿育女照顾一家人的?怎么就到了你们这一代提出这么多异议呢?而这种先前的社会经验所沉积下来的文化与“共识”会让女性的每一次挣扎都举步维艰:她们要说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在整个密不透风的圈住女性的牢笼中拼得血流成河。
《82年生的金智英》的确平淡得几乎都没有什么文学色彩,女性要承受的各种不公正事件如社会报告一般密集地填充在文章每一个细节中,让故事变得极其压抑而无望。唯一的波澜大概就是金智英最后忍无可忍,不断地切换出一种能够仗义执言的人格去吐槽自己的不满,这是她三十几年温驯又不断被细小的不公啃噬着的痛苦人生的集中爆发。
同样是以一个寻常女性为叙述主体,《到底有多难:一个中年母亲的自我救赎》与《82年生的金智英》有某种相似性。
《到底有多难:一个中年母亲的自我救赎》讲述一位五十岁中年母亲的日常,近450页的篇幅分设28章,每一章以时间为限,写不同的时间点发生的比较具体的事情,对于整个故事来说这样的成文方式有种很能拉近读者的心理距离,像是一位住在隔壁的邻居娓娓地向你讲述每天的琐碎日常,而在她的故作轻松或者埋怨的絮叨总是充满了人到中年的凄凉与疲惫。
而这样的结构方式同样也将故事切得比较零碎,使得它更像是一个备忘录和自言自语的日记,作者也太耽溺于自己的情绪和生活中,而失却了宏观的思索。这是很多被认为是“女性主义”但却并没有呈现出什么所谓的“主义”的作品的通病:即很多作者对于生活带给女性的一切不便和误解、歧视实在太感同身受与愤怒,以至于都在作品中疯狂地呈现男权社会“罄竹难书”的罪恶:
《到底有多难:一个中年母亲的自我救赎》中24个章节中的每一个小章节都能写出一位中年女性新的困扰、新的琐碎,这些对于很多对生活没有什么感受力的或者是已经习惯于各种不公正并开始甘之如饴的女人或许是一个警醒,作者在提示你:请一一对照我如上所说的一切细节,如果你也在经历着,你需要像我一样反思你是否正被不公正地对待着。
仍旧回到什么才是好的“女性主义”的作品的话题上,以《到底有多难:一个中年母亲的自我救赎》来看,整个故事梗概为主人公凯特曾是颇有能力的基金经理,在事业巅峰时期为了陪伴两个年幼的孩子好好成长,她选择辞职回家,当起了全职妈妈。但是几年后她的丈夫被裁员并赋闲在家甚至还需要花费不菲的费用接受心理治疗,家里有沉重的房贷压力,孩子也要花钱,这些迫使她需要重新回到社会谋求工作。
这样的故事设定的基本的背景就是:女性原本就非常依附于男权社会为其构架的一套关于“圆满人生”的逻辑:丈夫爱自己又能赚钱养家,孩子听话,生活无虞。许多女性的觉醒以及很多女性故事的发端都是如上所述的现世静好被打破,主人公凯特也是在不得已去工作时才发现自己在之前的大多数人生中对于自己的关注是完全不够的,这是很多女性的选择——在初进入一个家庭时就忙不迭地承担起照顾一家老小的责任,并完全主动或者被迫弃置自己的理想、志业、女性魅力……在偶然惊觉时,发现岁月忽已晚。
可以说这是长久的社会经验累积的对女性的束缚,但也并非绝无调整的可能,如果我们都早已知道社会对待女性是如何不公,那么再用450多页的长文去赘述又有何意义呢?好的女性小说或许应该溯源到更久之前、并从根本上找到能颠覆这套男权社会的逻辑的方法才更能解决问题。
从《到底有多难:一个中年母亲的自我救赎》中的部分章节的小标题来看,诸如“减不掉的赘肉”“找回更瘦、更有活力也更精明的自己”“为了还在,在家庭生活的地震中保持兴高采烈的状态”……作者仍旧显然没有逃脱掉已经大行其道的男权逻辑的框架——女性需要在意自己的外貌、需要以孩子和家庭为重、需要抽脂减肥以得到认可……或者作者写作这些是为了展示女性重返社会是如何不易,而遵从这套逻辑本身就让故事显得很没有反叛的张力。
面对同样的问题,《82年生的金智英》颇有文学性的一笔:金智英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症状,总是模仿其他女性角色来对丈夫和公婆说话。这个“他者”似乎是万马齐喑的女性处境迷宫中的一个小小透光处,即我们前文所说的某种程度上的“颠覆”在改变女性处境中是非常重要的。在法国女性主义学者安托瓦内特·福克看来,这或许正是女性获得解放的机会,即利用“他者”的边缘性身份,说出真相,说出属于女性独有的经验和感受,由此建构出新的且更为多元和自由的社会意识形态。
韩剧《死也很好》剧照,二胎妈妈面临家庭和工作的抉择
如果女性在一时的安稳人生中迷失自己,并没有足够强大的、能支撑自己的理想、志业与爱好,那么如故事的开头所述的人生的失落感将随着年龄的增长不断袭来,如《到底有多难》开头所写的:
“就像有天早晨,我在环线地铁上盯着一个小伙子,他浓密而蓬乱的头发就像罗杰·费德勒一样,我发誓我们俩之间闪过一些东西,如嘶嘶作响的静电,如调情带来的战栗,随后他站起来给我让座,他给了我他的座位,而不是电话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