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的电影垂帘听政:拍摄《火烧圆明园》《垂帘听政》的台前幕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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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细说从头》
苏诚寿 著
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出版
探亲访友,畅饮故乡情
1978年10月底,我在上海锦江饭店遇见阔别已久的李翰祥,与其同行的,有香港凤凰电影公司演员石磊、中旅社梁荣元先生。(石磊本姓李,也是锦州市人,和李翰祥同乡、同族。)
香港一别,竟在上海相会,彼此都是喜出望外,两个人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了!我们哥儿俩,往常是“无话不谈”,如今重逢,更是“有话就讲”!
李翰祥告诉我,他有冠心病,三年前发过一次,险些被阎王爷叫走。为了根治此症,过几天就到美国洛杉矶去动心脏开刀手术。一刀下去,是安,是危?难以预料……生在白山黑水,长在文化古城的李翰祥,离乡背井三十年了,他怀念亲朋师友,向往名胜古迹,眷恋故乡的一草一木。他表示,这次手术,成败不知,生死未卜,作为一个炎黄子孙,中华儿女,若不及早回乡一游,亲眼看看大陆的变化,将会死不瞑目……就是这个缘故,李翰祥在朋友们的巧妙安排下,进行了这次“秘密的旅游”。
在与各界朋友交谈时,常有一个共同的话题:盛赞李翰祥执导的《倾国倾城》。大家异口同声地说:“在香港片场搭出北京紫禁城的布景,拍出一流水平的清宫片,真是很了不起。”李翰祥听了十分诧异,为什么所到之处,大谈他的《倾国倾城》?原来事有凑巧,就在不久前,北京、上海刚刚在内部映过这部影片,给大家留下十分深刻的良好印象。许许多多旧雨新知都对李翰祥说:“有你这样的魄力,有你这样的才华,如果在故宫实景拍摄,岂不是更可大显身手!”
对于朋友们的夸奖,李翰祥总认为盛誉之下,其实难副,但我知道,暗地里在艺术上,他有着新的向往,更高的追求!
远洋电话,宏图欲大展
1979年1月某日,李翰祥从洛杉矶来了电话。他告诉我,心脏手术已动,情况良好。在休养期间,他不甘寂寞,已与美国某制片家及著名演员交谈了在沪议论的拍片设想。嘱我速找上海电影厂接洽,并且约定第二天下午三时再挂电话到上影厂,听候回音。
我和上影厂副厂长齐闻韶是老相识,放下电话,立即直奔老齐家中,转达了李翰祥电话所讲的意念。正厂长徐桑楚的家与老齐同楼同层,面对面,我与徐也不陌生,老齐乃把老徐约来,举行了紧急的非正式的三人碰头会。徐、齐异口同声地表示:“欢迎李翰祥先生回来拍片,更欢迎与上影厂合作。不过,上影厂做不了主,要向上级报告,要听取指示。”我对徐、齐两位厂长说:“明天下午三点钟,李翰祥电话挂到上影厂,希望得到回音。”老齐不加思索地就做出了答复:“不可能——那是美国速度!”老徐则婉转地说:“明天,向上海电影局和市里汇报,我们积极办就是了。”
事有凑巧,第二天,新华社颁布了北京官方欢迎台湾电影界回来拍片的讲话。这对我而言,鼓舞极大,打消了我的疑虑,增强了促成此事的信心。这一天下午,我提前来到上影厂厂长室。老齐笑着对我说:“李翰祥一个电话,忙得我跑东跑西,把这两条老腿都跑痛了!”我向老齐道声辛苦之后,连忙追问回音怎么样?老齐说:“别急,先坐下来,等一会儿,会有消息的。”
另选题材,好事常多磨
一天,听到日本东京的长途电话,是李翰祥的声音。他告诉我,各地片商对《茶馆》都不看好,朋友们也认为地方色彩太浓,对白多,动作少,估计有较大的局限性,很难吸引中外观众的兴趣。李翰祥表示,他回来拍片,希望有声有势,一炮打响,只许成功,不能失败,一定要拍出既叫好又叫座的片子来,故需慎重考虑片商和朋友们的反应。李翰祥嘱咐笔者马上和北京联系,征询主管方面的态度。
我受李翰祥之托,又与徐桑楚、齐闻韶接触多次。这是因为,李翰祥从北京经过上海返港时,跟上影的老徐、老齐谈起过《我的前半生》。老徐说,上影已列入选题计划,欢迎与李合作,请李执导。李翰祥当即欣然接受。由于以前有过这样一段渊源,故与上影进行非正式的接洽。
李翰祥阅读了大量资料,深钻苦研,如许笑天的《满清十三朝》、忽庵的《西太后》、蔡东藩的《清宫历史演义》、德龄的《御香缥缈录》、李慈铭的《越漫草堂笔记》《清史》……他因为忙于拍片,特托上海电影厂编剧沈寂先生与我合作,帮他编写《垂帘听政》的电影剧本。
沈寂和我很快写出《垂帘听政》剧本的第一稿。接着,又参照李翰祥的意见加以修改,完成了《垂》剧本的第二稿。
这时,传来了北京的信息——同意合拍《垂帘听政》。(来源|读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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