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便宜卖乖:焦点访谈:得了便宜还卖乖美国为何总说自己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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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美国为何总说自己吃亏?原来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原标题:焦点访谈丨美国为何总说自己吃亏?原来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中美建交40年来,两国货物贸易额从1979年的25亿美元,增长到2018年的6335亿美元,双边经贸合作达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和广度。但是美国新一届政府上台以来,罔顾中美经贸合作互利共赢的本质,宣扬美国对华贸易“吃亏”论,还以贸易逆差问题为借口,挑起经贸摩擦。和中国做生意美国真的吃亏了吗?今天,商务部发布了《关于美国在中美经贸合作中获益情况的研究报告》,用大量详实的数据,揭开了美国在华商业利益的真相。

先来看看中美双方的贸易统计。2018年,按照美方的统计,对中国货物贸易逆差为4192亿美元。但根据中方的数据,贸易逆差为3233亿美元。双方的统计,相差了近1000亿美元,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差异呢?

国家发改委对外经济研究所所长、研究员叶辅靖说:“第一个方面就是到岸价和离岸价的问题,我们对美国的出口,在统计的时候是按照离岸价算的,而美国是按照到岸价算的。到岸价和离岸价之间有一个差距,中间要加上运输费用,加上保费,这样到岸价一定是会高于离岸价;第二个原因是因为转口贸易,通过自由港其他形式转口到美国的,比如通过新加坡,比如通过阿姆斯特丹,对中国的统计来说,我们目的地就是新加坡或者是阿姆斯特丹,但是美国是按照原产地来算的,在中国生产的,来源于中国,那就不管通过什么中间途径都算在中国头上。”

除了双方统计方法不一致之外,加工贸易,也就是中间品贸易统计没有分离出去,也是很重要的原因。在中国输美产品中,加工贸易产品的比重超过了50%,这些产品的零部件和技术都来自包括美国在内的全球供应链,中国从中只赚取了少量加工费,但是美方在统计的时候,却按照最终产品价值全部计算到了中国的出口额上。

商务部国际贸易经济合作研究院学术委员会主任李钢说:“比如像苹果手机在美国售价几百美元,在中国增值的部分只有10美元左右,也就是我们的劳动力成本的体现,如果说几百美元的售价和在中国的增值部分只有10美元,那么中国的获利是多少?美方把手机零部件中间品进口到中国的部分也算到了逆差里面,这个显然是不合理的。”

因此,商务部的报告指出,美方统计的货物贸易逆差数据长期被高估,难以反映真实状况。根据中美两国商务部开展的联合研究,美对华货物贸易数据2015年被高估21%,按这一比例推算,2018年美对华货物贸易逆差被高估880亿美元。

商务部国际贸易经济合作研究院学术委员会主任李钢说:“双方在中美商贸联委会存在期间,每年都对双方的货物贸易领域统计,都有专门的分析,在这一点上我觉得美国实际上有点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感觉,就是把罪名加上,然后找各种理由去片面夸大美国因为存在逆差,所以美国吃亏了,得出这样的一种所谓的逻辑,这一点我觉得是不能够成立的。”

美国揣着明白装糊涂,总把货物贸易逆差挂在嘴边,宣称自己吃亏,但是对于服务贸易上获得的巨大顺差它却只字不提。实际上美国在旅行、运输、知识产权、保险等领域,都拥有大额的对华贸易顺差,而且增长迅速。按照美方统计的数据估算,2018年美对华服务贸易顺差总额为873亿美元。如果把这部分顺差算上,2018年美对华总体贸易逆差额约为1536亿美元,仅为美方公布数据的37%。

中国社会科学院美国研究所所长、研究员吴白乙说:“这个它是不会提的,美国占了很大便宜,这个部分冲抵了贸易赤字,但是它有意把服务贸易这一类从大的贸易统计里面剥离出去,只讲货物贸易这一部分,显然是有失偏颇的统计方法,当然是有意的。”

那么美中之间的贸易逆差到底是怎么来的?专家指出,这是受两国产业竞争力、经济结构、国际分工、贸易政策等多种因素影响,是市场作用的结果。

国家发改委对外经济研究所所长、研究员叶辅靖说:“各自比较优势不同,我们比较优势主要在劳动密集型,而美国的主要是资本技术密集型产品方面,这是比较优势结果,是国际分工造成的,并不是我们刻意要追求的结果,这是从全球化发展到一定阶段的必然产物。”

中国社会科学院美国研究所所长、研究员吴白乙说:“美国恰恰是利用这样一个剪刀差,利用它的比较优势获得了制成品或者是中间品,从中实际上节省了美国国内的劳动力,包括资源环境的代价,它都已经很好规避了,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不能说美国是吃亏的。但是从纯数量来说,因为美国逐渐变成一个进口依赖国家,当然在享受了廉价的进口物品的同时,美国要不断地去买,买的多了,就会出现贸易逆差。”

导致贸易逆差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美国不卖。美国对华实施严格的出口管制,造成美国企业丧失了很多贸易机会。数据显示,中国进口的高技术产品中,自美进口占比从2001年的16.7%下降到2018年的8.2%。据美国卡内基国际和平基金会分析,如果美将对华出口管制程度调整到对法国的水平,美对华贸易逆差可缩减三分之一。

国家发改委对外经济研究所所长、研究员叶辅靖说:“十大类,有3100多种产品美国是限制出口的,如果能够把这一块放开的话,可以大大缩小美国的贸易逆差,但是为了保持它的技术优势,为了固化技术上的差距,美国不愿意放弃这一块。”

此外,从货币角度来看,美国巨额贸易逆差的产生是利用别国剩余储蓄,来维持其超出自身生产能力的消费水平的必然结果。 

其实,近半个世纪以来,美国在绝大多数年份都是贸易逆差国。

对外经贸大学中国世贸组织研究院院长屠新泉说:“美国对其它一百多个国家都有逆差,这种逆差其实并不是中国给美国造成的,而是因为美国自己的宏观经济结构造成的。这种宏观经济结构不是其他国家给美国施加的影响,而是美国自身的问题。比如说它的储蓄率过低,比如说它的财政赤字过大,当然包括美元的汇率过高等等,这些问题都不是别人给美国造成的。” 

由此可见,美国巨额贸易逆差并非因中国而生,也不会因中国而终。中美双边贸易中,虽然顺差在中国,但利益在双方。美国不但没有吃亏,反而从中获利丰厚。中国是美国货物出口增长最快的市场之一,2009年到2018年10年间,累计增长73.2%,大幅高于美国对世界其它地区的平均增幅。2019年5月,美中贸易全国委员会发布的《2019年各州对华出口报告》显示,2009年到2018年10年间,美国对华出口支撑了超过110万个美国就业岗位。

中国社会科学院美国研究所所长、研究员吴白乙说:“实际的红利美国人是拿到的,包括美国普通劳动者。美国的物价很便宜,为什么便宜呢?它是把全球最有比较优势的廉价物品进口到美国去。这些进口商不是政府,美国的消费者从低廉的物价中实际上是平衡了他们的家庭预算,维持了社会稳定,减少中低阶层的实际支出,改善了他们的生活。”

美对华的销售收入是美国企业在中国获得的市场机会,它包含两部分利益,一是境外的美国企业在中国市场获得的销售收入,主要通过对华货物和服务出口来实现;另一个是在中国投资的美国企业实现的销售收入。数据显示,2017年,美国企业对华货物和服务出口额2410亿美元,在华美资企业实际销售收入约7000亿美元,两者合计,2017年,美对华销售收入总额约9400亿美元。

商务部国际贸易经济合作研究院学术委员会主任李钢说:“2017年美国的跨国公司在中国的销售收入超过了7000亿美元,纯利润超过500亿美元,纯利润是什么概念?贸易的顺差也好,逆差也好,那不是利润,利润实际上是很小的一部分。其实从事贸易领域的企业,所获得的利润实际上是几个百分点,更大的部分还是掌控在这些跨国公司的手里面。因为全球贸易当中,三分之二以上的贸易是跨国公司来掌控的,我们也可以看到这样的一个态势,就是贸易领域的顺差表象是在中国,但实际获利是在美方。”

此外,中美经贸合作中美国还从中国得到了大量的资金,它包括中国对美各类投资,中国持有的美国国债,以及美国金融机构入股中资金融机构的获利。据统计,截至2017年底,美国自华获得的资金流入总额达1.37万亿美元。

国家发改委对外经济研究所所长、研究员叶辅靖说:“中国通过对美国的出口,辛辛苦苦赚的外汇,中国又反过来投资在美国上,对保持美国的金融稳定,对维持那么高的赤字率,对美国金融经济稳定,对美国经济持续发展都发挥了非常大的作用。”

中美是全球两个最大的经济体,双方开展经贸合作,既是双方优势互补的自然结果,也是国际产业分工、资源优化配置的必然选择。过去40年中美经贸合作取得的巨大成就正是两国顺应历史潮流,积极参与经济全球化,互惠互利,加强合作的结果,双方也都从合作中获得巨大、平衡的利益。如果只是一方受益,另一方“吃亏”,双方的合作不可能持续几十年走到今天。现在美方借所谓的贸易逆差挑起事端,恐怕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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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的一些我们精选的华为 任正非:任正非:不需要美国 华为已经能自己解决供应问题

原标题:任正非:不需要美国,华为已经能自己解决供应问题

日前,华为心声社区发布了一篇任正非与德国媒体的圆桌纪要。在这场圆桌上,任正非与德国媒体谈到了华为目前的处境、5G布局,以及孟晚舟近况等。

谈到美国实体清单的影响,任正非表示,华为已经不需要美国就能自己解决供应问题。“美国继续保留实体清单,我们也能生存得很好”。

任正非对记者说,不知道你们在参观我们的展厅时是否有拍照?美联社参观展厅时,我们允许他们对每块电路板都拍照,上面已经没有美国的芯片和零部件了。美国实体清单伤害的是美国公司,而不是我们,美国政府爱撤销就撤销,不爱撤销就不撤销,只需要考虑美国公司的利益,不需要帮我们考虑。

有记者提问,华为打算如何克服当前面临的采购困难,特别是Google、安卓这方面的困难?

任正非说,“我肯定地回答你,在没有美国供应的情况下,我们也能继续高速发展”。但是,我们永远愿意与美国公司合作,永远拥抱全球化,我们不会走封闭的自主创新、自力更生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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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王安顺职务有变:从国研中心组书记到正部长级副主任、组成员

近日,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中心领导”一栏更新。

“政事儿”(微信ID:xjbzse)注意到,原任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组书记王安顺的职务已发生了变化:

国家行政学院委原副书记、常务副院长马建堂已调任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组书记、副主任;王安顺现已出任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副主任、组成员(正部长级)。

目前,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领导包括:主任、组副书记李伟,组书记、副主任马建堂,副主任、组成员王安顺、张军扩、张来明、隆国强、王一鸣,组成员、办公厅主任余斌。

王安顺出生于1957年12月,1975年7月参加工作后,曾长期在原地矿部工作。1998年7月他调任原国土资源部人事教育司司长,1年后调任甘肃省委常委、组织部部长。2001年9月,王安顺转调上海市委常委、组织部部长,后任上海市委副书记等职。

2007年3月,王安顺由上海调任北京市委副书记,后任政法委书记、北京市政协大大等职。2012年7月,王安顺任北京代市长,后任市长。

2016年10月,王安顺调任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组书记,至此次职务再次调整。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是直属中国国务院的政策研究和咨询机构。主要职能是研究中国国民经济、社会发展和改革开放中的全局性、战略性、前瞻性、长期性以及热点、难点问题,开展对重大政策的独立评估和客观解读,为中心、国务院提供政策建议和咨询意见。

“政事儿”(微信ID:xjbzse)注意到,王安顺在担任组书记期间,曾带队赴河北省、云南省昆明市、东北三省等地调研经济形势及产业转型升级等进展情况。

去年9月,他还应越南共产中心经济部和印尼战略与国际问题研究中心邀请,率团访问越南和印尼。

十九大后,王安顺曾参加多场十九大精神专题学习会。

去年11月6日,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举行“学习贯彻的十九大精神”第一场专题宣讲会。

王安顺要求发展研究中心各基层组织和全体员干部要提高政治站位,增强“四个意识”,坚决贯彻落实平总书记的重要指示精神和中央的部署要求,充分认识学习宣传贯彻的十九大精神的重大意义,全面准确地学习领会的十九大精神,联系以平同志为核心的中心治国理政实践,联系和国家的历史性变革和历史性成就,增强学习宣传贯彻的思想自觉、政治自觉和行动自觉,迅速掀起全面学习宣传贯彻的十九大精神的热潮。

他强调,学习贯彻的十九大精神,关键在落实。要以更强的政治担当,以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全面学习贯彻的十九大精神,把的十九大精神落实到中心建设国际一流高端智库的实际中,体现到做好今年各项工作和安排好明年的工作中,不断增强综合研判和战略谋划能力,不断提高为中央决策服务的质量和水平,为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作出新的贡献。

王安顺简历

王安顺,男,汉族,1957年12月生,河南辉县人,1984年3月入,1975年7月参加工作,南开大学经济研究所政治经济学专业毕业,在职研究生学历,经济学硕士,经济师。

1975.07-1977.12 河南省黄河河务局辉县石料厂工人

1977.12-1980.08 地矿部河南石油普查勘探指挥部第四物探大队钻工、指挥部“七。二一”大学学员

1980.08-1982.09 地矿部河南石油普查勘探指挥部第四物探大队团委干事

1982.09-1984.08 武汉地质学院地质系地质管理专业学习

1984.08-1985.12 地矿部华北石油地质局第四物探大队团委书记、四四一队队长

1985.12-1986.12 地矿部塔里木油气联合勘探指挥部办公室秘书

1986.12-1990.08 地矿部华北石油地质局第四物探大队副大队长、大队长

1990.08-1992.11 地矿部吉林石油普查勘探指挥所主任、委书记

1992.11-1993.02 地矿部华北石油地质局副局长、委委员兼吉林石油普查勘探指挥所主任、委书记

1993.02-1995.04 地矿部华北石油地质局副局长、委委员兼吉林石油普查勘探指挥所主任、委书记和吉林松辽天然气勘探开发总公司总经理、委书记

1995.04-1996.04 地矿部石油海洋地质局副局长兼东北石油地质局局长、委书记和吉林松辽天然气勘探开发总公司总经理、委书记

1996.04-1996.12 地矿部人事司副司长

1996.12-1998.07 地矿部人事司司长(其间:1997.09—1998.06在中央校一年制中青年干部培训班学习;1993.09—1997.07南开大学经济研究所政治经济学专业在职研究生班学习,获经济学硕士学位)

1998.07-1999.06 国土资源部人事教育司司长

1999.06-2001.09 甘肃省委常委、组织部部长(其间:1997.09—2000.07在中央校研究生院在职研究生班法学专业学习)

2001.09-2003.03 上海市委常委、组织部部长

2003.03-2003.04 上海市委常委、组织部部长,市国有资产管理办公室委书记

2003.04-2003.06 上海市委副书记、组织部部长,市国有资产管理办公室委书记

2003.06-2004.04 上海市委副书记、组织部部长,市委校校长、校务委员会主任,市国有资产督管理委员会委书记,中国浦东干部学院第一副院长

2004.04-2007.03 上海市委副书记,市委校校长、校务委员会主任,中国浦东干部学院第一副院长

2007.03-2007.04 北京市委副书记

2007.04-2008.09 北京市委副书记、政法委书记、奥运安保协调小组第一副组长,北京市委校(北京行政学院)校(院)长(2007.05任)

2008.09-2009.11 北京市委副书记、政法委书记,北京市委校(北京行政学院)校(院)长(其间:2008.02-2008.12兼任教育工委书记)

2009.11-2011.01 北京市委副书记、政法委书记、教育工委书记,北京市委校(北京行政学院)校(院)长

2011.01-2011.02 北京市委副书记,北京市政协大大,政法委书记、教育工委书记,北京市委校(北京行政学院)校(院)长

2011.02-2012.07 北京市委副书记,北京市政协大大,政法委书记,北京市委校(北京行政学院)校(院)长

2012.07-2013.01 北京市委副书记,北京市政府组书记、副市长、代市长,北京市政协大大

2013.01-2016.10 北京市委副书记,北京市政府组书记、市长,北京2022年冬奥会申办委员会执行大大(2014.01任),北京2022年冬奥会组委会执行大大(2015.12任)

2016.10-2018.03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组书记

2018.03-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副主任、组成员(正部长级)

第十七届中央候补委员、第十八届中央委员,第十一届、第十二届全国人大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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