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妇游行:露身体,是一种浅薄的女性主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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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的一些我们精选的荡妇游行:露身体,是一种浅薄的女性主义吗?

原标题:露身体,是一种浅薄的女性主义吗?

出现女性露镜头,就是“迎合直男”吗?近期走红的网飞

(Netflix)

系列动画短片《爱,死亡和机器人》(网友昵称“爱死机”),正在因这个问题而引发争论。

《爱,死亡和机器人》:18集动画短片,每集时长5-15分钟。短片涵盖多种类型,包括科幻、奇幻、恐怖和喜剧。其中多个短片以女性为主角,着眼于女性的反抗或刻画女性的坚强。但因为露胸部的镜头,在豆瓣上引发了争议。

许多人认为“女性主义”是“爱死机”的亮点,但是,这也成为它引发争议的地方。片中有多处女性角色露身体的场景,有网友认为这是“消费女性身体”、“迎合直男”;同样,国外也有影评人指出“爱死机”带有性别歧视的色彩。而反对这种观点的声音则认为,将女性身体露等同于羞耻,是把所有女性看为潜在的性对象,这才是对于女性的真正歧视。

这种对于身体露与女性主义的争论并不新鲜。比如在2017年,著名影星艾玛·沃森

(Emma Watson)

的性感写真就引发了不小的争议,批评者认为拍摄露乳房的照片与她“女性主义者”的身份不符;当然,也有许多人为沃森辩护,称这些批评的声音显示了平权之路道阻且长。

艾玛·沃森引发争议的写真 | 图片来源:BBC

自第二波女性主义,女性的身体开始成为焦点,各种观点在此交织碰撞;半个多世纪过去了,关于女性身体的争议未见平息之势,女性的身体,仍然是战场。今天的推送,我们关注女性身体呈现中的“体羞耻”。女性的“体呈现”,在观念上发生了怎样的变迁?当女性用露来争取权益,这些“坏女孩儿”该如何应对“体羞耻者”发出的“浅薄女性主义”质疑?

撰文 | 郭佳 (悉尼大学性别与文化研究博士研究生)

早期“男性凝视”

看与被看和视觉快感

观看女性身体的视觉习惯,是被塑造的。

1975年,英国女性主义电影理论家劳拉·穆尔维

(Laura Mulvey)

发表杂文《视觉快感与叙事电影》

(Visual Pleasure and Narrative Cinema)

,这篇文章使用精神分析的方法,提出经典好莱坞电影的“癖”

(scopophilia)

,即在电影中,女性角色是一种“奇观”,接受摄像机后面的人、电影中的男性角色和观众的共同凝视;而这种凝视,是异性恋的、男性化的目光。自此,“男性凝视”

(Male Gaze)

作为一个完整的概念,被女性主义媒介分析沿用至今。

《恋物与好奇》,(美)劳拉·穆尔维 著,钟仁 译,上海人民出版社2007年2月版。“在一个性别不平等支配下的世界,‘看’的快感中,‘主动的/男性的’和‘被动的/女性的’之间发生分裂。”——劳拉·穆尔维

在好莱坞电影典型的叙事方式中,男性凝视投射到了风格化的女性身体上,女性的身体被编码为强烈的视觉与符号,女性的在场只为满足男性凝视,男性通过这种“癖”满足性欲,获得视觉快感。比如希区柯克的电影《迷魂记》

(Vertigo)

,女主角玛伦的身体呈现,就能看到“男性凝视”的影子。

电影男主角斯考蒂·费古森警官,因于高处失足受伤辞职,当上了私家侦探。他接受了一位朋友的委托跟踪朋友的妻子玛伦,在这一过程中,斯考蒂对她产生了深深的迷恋;殊不知,斯考蒂已经落入了阴谋之中——玛伦已被朋友谋杀,男主角爱上的是假扮者朱蒂,朋友想利用他为自己制造不在场证明。

《迷魂记》绝大多数叙事,都是通过男主角斯考蒂的视角展开的,展示女主角的镜头就是斯考蒂的眼睛,他看到什么,观众就看到什么;而“跟踪”这一情节,将“”合法化,“玛伦”时刻处于斯考蒂的观赏之中;特别地,“玛伦”还经常处于门框、车窗、阴影之中,她被塑造成一件艺术品,而不是具有主体性的人;而对于朱蒂,斯考蒂将她作为“玛伦”的替代品,要求她打扮成“玛伦”的样子,是赤的“恋物”。正如穆尔维说:“希区柯克的电影时常以‘癖’和‘恋物癖’

(fetishism)

为主题,并在两者之间摇摆。”

《迷魂记》剧照

“男性凝视”作为女性主义媒介分析的奠基理论,被广泛应用于影视作品、广告、艺术品等各种媒介的批评之中,尽管穆尔维的理论具有一定时代局限性,但在今天,我们仍然可以在看电影、看剧、看广告时发现,男性凝视的目光无处不在。

2016年广告摄影“玩物绅士”


艺术,挑战男性凝视

从像

(nude)

回归体

(nakedness)

其实,在穆尔维正式提出“男性凝视”之前,这种女性主义的分析思路已经被一些研究应用。约翰·伯格

(John Berger)

在《观看之道》

(Ways of Seeing)

中通过分析欧洲像艺术中的女性形象,提出女性是一种被观看的景观,女性通过男性的目光来关注自己:“男人渴望女人,女人希望自己被人渴望,男人注视女人,女人注意自己被别人观察”。这一论断深刻地揭示了性别权力之间的不平等。

《观看之道》,(英)约翰·伯格 著,戴行钺 译,理想国 |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5年7月版

艺术史家肯尼斯·克拉克

(Kenneth Clark)

曾提出,体

(nakedness)

只是脱光衣服,像

(nude)

则是一种艺术形式。克拉克认为,艺术像不存在男性性欲。

但是,伯格的观点与克拉克正好相反。“成为像则是要让人观看自己露的身体,并非自主。露的身体要成为像,必先被当成一件观看的对象。”也就是说,像并不具有主体性,女性的像依据男性的观看方式塑造,她的露并非自我情感的呈现,而是为了被观看。比如,欧洲古典主义绘画中的女性从没有体毛,因为体毛是性欲、精力和激情的象征,在男权社会中,这是男性自我期待的特质,并不属于女性。伯格因此提出,体,才是恢复自我之道。

纪录片《波提切利的维纳斯:偶像的诞生》海报

时间进入60年代,西方第二波女性主义浪潮兴起,艺术界自然不会缺席,女艺术家们意图颠覆男性主导的权力关系,女性主义艺术应运而生。60-80年代是当代艺术的迸发期,也是女性主义艺术的辉煌年代,很多女性艺术家们通过对于身体露的颠覆性创作,挑战男性凝视,表达对于男性权力压迫的反抗。

美国艺术家汉娜·维尔克

(Hannah Wilke)

以自己的身体作为材料,在1974 年到1982年期间进行了一系列创作,完成了《急救——伤疤系列》

(S.O.S. — Starification Object Series)

。在这一系列的作品中,维尔克上身露,摆出各种姿势,她的身体上粘有女性生殖器模样的口香糖,暗示了女性的愉悦;但它远看又像是一个小小的伤疤,暗示了女性的痛苦。

《急救——伤疤系列》 | 图片来源:moma.org

另一位知名度极高的女性主义艺术的代表人物朱迪·芝加哥

(Judy Chicago)

,在80年代初发起了一项名为“生育计划”

(Birth Project)

的艺术项目。芝加哥之所以发起这个项目,是因为她发现在漫长的艺术史上,关于妇女生育的图像少之又少。在男性凝视之下,生育的女性往往缺乏性吸引力,但是,生育,是许多女性生命中的重要体验。在这幅名为《大地诞生》

(Earth Birth)

的作品中,柔和的蓝色曲线勾勒了一个全的分娩妇女的身体,她的乳房和子宫都散发着金色的光芒。

《大地诞生》 | 图片来源:visualizingbirth.org

绘画、雕塑、行为艺术、自拍……通过女艺术家们的不断努力,越来越多的女性主义艺术进入了公共空间。在一定程度上,女性主义艺术都是以女性身体或艺术家自己的身体作为创作原型,从男性凝视下的被观看转变为自我的主动观看,从而建构女性的主体意识。这些在一些人眼中可能“惊世骇俗”的作品,代表的是女性从心底发出的呐喊。

“坏女孩”走上街头

身体露与公共行动

在《体政治:体,政治行为和身体修辞》

(Naked Politics:Nudity, Political Action, and the Rhetoric of the Body)

一书中,作者Brett Lunceford考察了身体露与政治性运动的关系。从女性主义者通过体游行反抗性别暴力、环保主义者进行骑抗议石油依赖,再到女大学生们用露上身的照片支持总统候选人,这些诉求并没有相似之处,但是行动者们共同认定,脱去衣服、露身体,可以获得更好的结果。Lunceford提出,身体露已经成为一种政治话语与修辞,即使声音消匿,身体也仍在发声。

《体政治:体,政治行为和身体修辞》英文版书封

2008年,三个年轻的女孩在乌克兰成立了当代最知名的激进女性主义组织Femen。Femen在拉丁语中就是大腿的意思。她们吸引了许多志同道合的女孩,走上街头,反对乌克兰泛滥的卖产业、反对宗教制度、反对独裁、支持同性恋……露的胸部是她们的标签,也是她们的武器。对于Femen来说,暴露胸部曾是引起关注的手段和策略,后来则成为她们的自我表达——女性应当自主决定将身体作为欲望的对象,或者抗议的工具。

一位Femen组织的成员在接受采访时说:所有男女平等和女性权利的议题都和身体有关,比如堕胎、医学辅助生育、穆斯林头巾和卖等……

“身体是舆论场和战场,因此,女性主义运动应该重回身体……我们重新成为自己身体的主人。”

图片来自FEMEN组织官网

与Femen行动相似的,还有在2011年发源于加拿大的“荡妇游行”

(SlutWalk)

。当年,一位多伦多警官建议“女性应当避免穿得像荡妇一样”,从而预防性侵犯。这一言论激起女性主义的愤怒,从多伦多开始,“荡妇游行”在许多国家和地区展开,在一些城市还成为固定的年度活动。

参加“荡妇游行”的女性穿着暴露的服饰,超短裙、露胸装、吊带袜……身体的露带有一种破坏性的力量:绝不向男性挑逗的目光妥协。同时,在许多现场集会与互联网上,许多强受害者勇敢地站出来,谈论她们的经历和感受。这种“我可以骚,你不能扰”的话语,也被中国公众所熟悉。2012年,上海地铁一官方微博发出一张穿着透视装女性的背影,配文“穿成这样,不被骚扰才怪。姑娘,请自重啊”。一时间,社交媒体上争议不断,有人在上海地铁中发起了一场“我可以骚,你不能扰”的行为艺术,并受到了许多声援。

激进的Femen几乎关心所有具有争议的性别议题,她们的行为也注定会受到公众的非议和当局的压制;“荡妇游行”的价值观和执行方法一直具有争议,批评的声音从未停止;如果在今天搜索“我可以骚,你不能扰”,讨论仍然没有停止,反对的声音也从未间断。

当“坏女孩”

( Rebellious girls)

走上街头,当她们掀起自己的上衣,在吸引关注之余,露的身体究竟意味着什么?如果带着玩味和满足的男性目光从未离开她们露的胸部和大腿,她们的行为又该如何评价?当反对的声音称她们为“浅薄的女性主义”时,“坏女孩”又该如何应对?

以上问题可能永远没有答案,因为关于女性露身体的争议,注定不会停止。

永恒的身体战场

选择露,与羞耻无关

在当代的流行文化中,女性露的身体和性感的外表,似乎又与文化产业与资本产生了纠缠。当麦当娜在舞台上做尽挑逗之热舞,当卡戴珊的性感照片一次又一次出现在杂志封面,80年代末期女性主义者们对于作品的辩论似乎早已没有了意义。露身体的政治意义被当代商业文化消解,“男性凝视”成为“资本凝视”, 资本压迫在女性身体的重构之上。关于性别的战争永远都会出现新的矛盾,女性的身体,是永恒的战场。

然而,可以确定的是,女性的身体不应当与男性的欲望相联系,女性的身体属于自己,而不是男性潜在的性对象。也许男性凝视永远无法消除,但是在女性身体的重构之中,女性的主体性是确定且唯一的标准,女性可以赋予自己露的身体无限多的意义,这些意义,与羞耻无关。

一个真正的女性主义者(无论男女),应该是什么模样?这个问题可以有千万种回答,但是,真正的女性主义者,不应该给女性设限,无论是露身体,还是其他。正如《女性主义者不穿粉色衣服(以及其他谎言)》

(Feminists Don't Wear Pink (and other lies))

所说:“穿粉色衣服、超短裙、刮腿毛、喜欢男孩,都不妨碍我成为一个女性主义者。”

《爱,死亡和机器人》剧照。

回到文章的开头,对于《爱,死亡和机器人》中女性角色身体露的担忧,似乎并没有必要。如果将身体露等同于迎合直男,这不正是以“男性凝视”的目光去审视女性吗?

女性的身体露早已拥有了多重意义,女性艺术家通过创作体来建构主体性,“坏女孩”们走上街头露出身体来表达权利诉求,露的身体早已不等于女性的羞耻,更不直接等同于性。更何况,“性”本身也并不只属于男性,女性同样有权利追求身体的快感(包括观赏女性身体)。

所以,不如放下“男性凝视”的目光,在这场战争中,不要“未战而降”。

作者

:郭佳

编辑

:榕小崧、覃旦思;校对:薛京宁

最新荡妇游行:露身体,是一种浅薄的女性主义吗?可以看看这篇名叫春晚笑脸哥:央视春晚未见“笑脸哥”?因身体问题或告别春晚的文章,可能你会获得更多荡妇游行:露身体,是一种浅薄的女性主义吗?

以下是的一些我们精选的春晚笑脸哥:央视春晚未见“笑脸哥”?因身体问题或告别春晚

原标题:央视2019年春晚未见“笑脸哥”?独家回应:因身体问题可能从此告别春晚

封面新闻记者 杜恩湖

备受关注的央视2019年春晚已完美落幕,但相关话题仍然是观众议论的热点。2月11日上午,有热心观众向封面新闻记者发问:在央视春晚的主会场观众席中,怎么没有看见伴随春晚19年的“笑脸哥”冉东升的身影?

除夕夜当晚,在央视2019春晚直播现场,封面新闻记者在直播现场采访,确实没有在观众席上发现“笑脸哥”冉东升。

带着这个疑问,2月11日下午,封面新闻记者电话采访了正在三亚调养身体的春晚“笑脸哥”冉东升。冉东升独家回应封面新闻记者表示,除夕夜,他确实 没有在央视春晚现场观看,自己在黑龙江哈尔滨家中过了大年初一,这两天来到了三亚调养身体,治疗腿病。

在被问及为何没有出现在央视2019年春晚观众席席中时,冉东升在电话里笑着说,“很遗憾啊,我今年没有去央视主会场现场看春晚。其实我是拿到了央视2019年春晚的门票,还是主会场10排的好位置。当天下午,我已经从哈尔滨提前赶到了北京,但下午4点过,我的左腿风湿病突然发作了,疼痛难忍。看央视春晚一般从晚上6点进场,第二天凌晨1点才能走出演播厅。这个过程长达7小时,我坚持不下去。2018年春晚,我只看了一大半,腿就疼痛不行,只好退席,休息一会儿再看。2019年春晚,由于我的腿病原因,没有到现场看成春晚。”

“笑脸哥”拿到了2019年春晚门票,却因腿病,无法进场观看。

“笑脸哥”拿到的2019年春晚门票曝光。但因腿病了,无法进场观看。太可惜了,一张珍贵的门票。

作为多届春晚的见证者,2020年央视春晚中还能再看冉东升的身影吗?面对这个问题,冉东升一声叹息:“我是央视春晚的忠实观众。我喜欢春晚。明年春晚,我得看我的身体状况。”

“笑脸哥”看了19年春晚。热爱春晚的他,至今单亲。大年初一,在哈尔滨和父亲过年。

“因为我的腿病原因,大年三十没有去看现场。我在北京一家宾馆里睡了一夜。大年初一,坐飞机回到哈尔滨,在家里看的央视重播春晚。”冉东升说,“今年春晚办得很好。看点多、亮点多,鼓舞人心。”

冉东升,原名冉少平,又称“春晚笑脸哥”,生于哈尔滨,祖籍四川达州。冉东升自幼喜欢唱歌,曾在北京从事过艺术工作。从1999年到2018年,除了2013年以外,冉东升的笑脸出现在了19届春晚中,被网友称为“春晚最牛观众‘笑脸哥’”。

2019年春晚,“笑脸哥”因病缺席,这让许多春晚铁杆观众感到特别遗憾。

冉少平,男,祖籍四川人,真名叫冉少平。艺名叫冉东升,父亲是达州宣汉人。生于哈尔滨,自幼喜欢唱歌。前几年,一直在深圳、福建等地打拼。目前在哈尔滨工作。他19年来,坐在观众席观看春晚的系列照片,被网友戏称为“春晚最牛观众笑脸哥”。

都说春晚门票一票难求,“笑脸哥”多年霸屏春晚,也被网友视作“神通广大”。封面新闻记者几次直问冉东升:“你哪来的本事,弄了那么多次春晚门票?”

冉东升表示,自己并不认识央视领导,真的是靠运气,一次次想办法从明星那里弄到门票进去的。

冉东升称,自己第一次到现场观看春晚后,就开始注意结交春晚大牌明星艺术家,“每一年春晚,我就用车轮战术,轮流向明星要票。今年向这位明星要,明年又向那位明星要。慢慢地就成为了‘春晚常客’。”

有网友调侃,“春晚已经不能没有笑脸哥了,我们是看着他长大的”。

冉东升第一次在现场看春晚是在1999年。

“1999年除夕夜,那时我是单身,挺难玩的。春晚演出前3小时,我突然跟父亲说,我要去春晚现场看节目。父亲有些吃惊,他说春晚现场看节目很难的,岂能是你要去就去?

于是我一个人来到央视西大门,见一个大姐,焦急地拿着两张票在等人。眼看快开演了,我走上前说我爱好文艺,让她卖票给我。大姐看我一脸真诚,便考验我:‘你爱好文艺,你给大姐唱首歌听听?’我说,行!在寒风中,我唱了一句意大利名曲《我的太阳》的高音。大姐听了特激动,就把票给我了。”

为什么十多年春晚的镜头,都扫到冉东升的笑脸呢?“大概是因为我的长相很打眼、满脸喜庆。与春晚现场喜庆气氛很合拍。于是,导演在切换镜头时,把我‘挖’出来。”冉东升说。

年年除夕夜,去现场看春晚,不和家人一起过年,家人不反对吗?“笑脸哥”一口东北普通话,直爽回答:“我一直是单身,现在还没有成家,除夕夜才有时间去现场看。”

谈到被网络关注,并取名为“笑脸哥”,他特别激动:“网友为我取了这么一个很温暖的名字,我从内心真的感到很激动,一笑解百愁,只要给大家带去快乐,我就很高兴!”

2019年缺席春晚,“笑脸哥”也深感遗憾。他在电话里最后说:“我一直是央视春晚的忠实观众。我喜欢春晚。虽然我靠看春晚走红全国,但我从来没有利用春晚,从事任何商业利益。因为我太爱央视春晚了。来年,如果这腿病治好了,力争再去观看2020年春晚。如果治不好。恐怕就只好告别春晚现场了。我父亲已经90岁了,我目前还是单身,十几年的春晚忠实粉丝已经习惯了在现场看春晚!回到电视机前看还真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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