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庆张勇:大庆油田工匠风采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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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的一些我们精选的大庆张勇:大庆油田工匠风采展示



张勇



刘可夫



钟传潮



潘晓春

品,工人的育人之道

【工匠说“工匠”】

工匠首先要“本分”,守好一行,用一生时间做一件事;然后要有“本事”,要能为人所不能;最后要“执著”,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大庆油田第七采油厂敖包塔作业区738采油队采油工张勇

“张师傅,咱今天就喝酒,啥都不说。”

还有3年多就要退休的张勇,用自费请客吃饭的由头把身边的一帮小青年聚合在一起。刚端起酒杯,张勇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请来的客人一句话给封门了。

今年57岁的张勇是42岁那年才开始做采油工的,之前,他从部队转业来到大庆油田后,一直是在做汽车修理工、供水工。

转行之后,他并没有被“年龄不小、学历不高”所限制住,通过不断地努力自学,刻苦钻研,甚至把家里的书房都变成了一个小车间。多年来,他先后研发技术革新96项,获得专利8项,2015年他本人被评为全国石油石化系统创新先进人物。

尤其是他研制的“地面负压集油装置”,已累计集输原油1100余吨,创经济效益330余万元,并获得油田公司重大技术革新一等奖。

然而,在他人的眼中,张勇“搞出1000个革新都让人不意外”,大家更期待他的是如何带出更多杰出的人才。

实际上,张勇一直在这么做。

王红艳是敖包塔作业区735队的巡井工,2009年在厂技能大赛上,她要参加管路工的考核。可偏偏在这个时候她病了。

王红艳哭了。

8年前哭是因为着急,8年后还哭是因为感激。

直到今天,王红艳想起患有糖尿病的张勇师傅,把五六十个弯头、阀门、管线从他家6楼搬下来,用手推车把培训现场“推”到自己家楼下的时候,依旧哽咽难言。

那次比赛中,她获得了第一名。

如果说王红艳的成功有某种程度的“必然”,是因为她和张勇是同事,自己参与的比赛项目也和本职工作有关,那么,梁晓睿的成长对张勇而言就颇有些戏剧性了。

她与张勇早期既不认识,工作也并非直接相关。

梁晓睿是敖包塔作业区地质队的程序员,负责计算机维护和现场数据的录入。她与张勇的认识源于张勇讲课的时候,她帮忙去接投影仪,有时间的情况下,就顺便听听课。

这一听,硬是把她一个“门外汉”给拽进了张勇的工作室——她完全是被张勇42岁开始转行,并成功转身的经历给打动了。

通过发挥自己在视频处理方面的优势,张勇请梁晓睿制作了革新项目展示的视频,从而让自己的产品能够更加形象、直观地展示出来。

如果说梁晓睿的专业和张勇的工作勉强算是有些关联,可是采油工樊敏玉的专业与张勇真是八竿子也打不着——艺术设计。

“我之前也不认识张师傅,是一次参加职工技能大赛获得第五名的成绩,他主动来向我祝贺,从此结下师徒之缘。”

樊敏玉回忆,张师傅主动向她提出“有时间来参加工作室活动”。

问题是,艺术设计专业怎么参加活动呢?

张勇抓住了小樊的专业特点,请她在PPT制作方面多多参与。

“如何用漂亮、明了、重点突出的PPT征服评委,是我们创新成果参赛的重要一环。”从那以后,张勇带着小樊一起工作。

通过实际接触,小樊在不知不觉中从单纯地编辑打字、插入图片,变为了消化吸收,深刻理解。张勇也抓住了小樊变化的关键期,创造机会推荐她去参加TRIZ创新理论学习。

从刚去的时候一头雾水打电话找张勇吐槽,到后来思路打开投入其中,并被评为优秀学员,代表所有学员在毕业式上发言,樊敏玉突然发现,只要你有想法、只要你愿意,“上到快退休,下到90后”都可以参与到张勇的工作室当中。

实际上,对于那些不太愿意搞革新的人,张勇也有办法——当然,请客吃饭只是方法之一。

“有一天早上6点,张师傅给我打电话,让我赶快看电视。”738队注水站站长郑双庆小时候有段时间在北京生活,因为受少年宫科技氛围的熏陶,让他对电气设备非常感兴趣,也很精通。

然而在工作中,他的特长并没有得到发挥,更多的精力都用在了工作岗位之外。

张勇发现了这一点,就找一切机会“刺激”他。

“那是一个叫‘中国大能手’的节目,张师傅让我看看,说我肯定比里面的人都强。”郑双庆回忆,那段时间张勇都是给他提供各种平台,或者是参加“我爱发明”技术沙龙,或者去别的单位给人家讲课,或者是参加某些大赛当评委。

渐渐的,郑双庆发现自己的所学所会在单位有了用武之地,存在感、荣誉感随之而来。

现在,距离张勇退休还有3年多一点儿的时间,郑双庆已经被培养为张勇创新工作室的接班人。

“我觉得吧,通过和他的接触我明白一个道理,这个世界上,对成功人生的定义不仅只有‘升官’‘发财’两种。”郑双庆颇有感触地说,“还有一种成功叫张勇的人生。”


赞,工人的男神之变

【工匠说“工匠”】

工匠的技艺需要强化训练才能得到,他的技艺展示给人一种美感。同时,这个人有影响力,能够感染辐射周围人群想学习技艺,朝着他这个方向走可以看到美好的希望。

——大庆油田第三采油厂电力大队电工二队变电检修班班长刘可夫

有的人明明可以靠“颜值”,却偏偏要拼“才华”。

这是一句网络流行语,也是一种现实生活中的描写,刘可夫就是这样的人。

刘可夫是大庆油田采油三厂电力维修大队的一名变电检修班班长,这个岗位在某种程度上就“先天”决定了刘可夫很难有太大的名声。

为什么?

因为大庆油田有专门的电力集团,整个单位的人都是研究电的,刘可夫所在的采油三厂与电力集团同属油田二级单位,但作为下属的电力大队只是采油厂的生产保障单位。

就是来自这个采油厂生产保障单位的刘可夫在2013年10月大庆油田工会举办的“稳油增气,我当先锋”职工技能比武电视争霸赛维修电工赛事上,突破层层包围获得了第一名。

“‘土八路’打败了‘正规军’”,一时间,关于刘可夫的比赛结果大家有了这样一句评论。

实际上,并非是电力集团的选手实力弱,而是因为刘可夫确实有着过人之处。

关于他,有着不少“神一般”的传说。

——曾经在技校毕业后到“北京索尼公司”工作,经常被公司派到其他省份去解决难题,后来又回到大庆油田工作。确定留在油田的时候,“索尼”方面还在表态,只要你想回来,我们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直流屏和保护柜里发生故障,但是有上千个端子需要测量,始终有一个故障无法排除,设备厂家人员一筹莫展的时候,刘可夫见状,用手“一划拉”就能发觉出有几个头发丝粗细的端子出现异常。

——某次一变电所出现故障,去了3个人1个星期都没查出问题,刘可夫去了闻出了“二极管烧坏了”的味道。

正像所有成功人士的成长规律一样,刘可夫有这样的“神功”也不是天赐的,但也不是别人迫使他练出来的,而完全都是他自我加压的结果。

“为什么?不为什么。”刘可夫解释说,从结果来看,每个人出生后都在被时间推着走向死亡。“人生可以没有任何意义,但人生也可以让每件事情都赋予意义。”

“我愿意让我的人生是彩色的,而不是黑白的。”刘可夫说。

为了让自己的人生着色,他确实是做了让很多人看起来不可思议的事情。

刚到采油三厂电力大队的时候,刘可夫是电工一队的“外线电工”。中午时分,当别人都在午休的时候,他却偏偏要顶着大太阳练习爬杆。

许多同事可能都没看到的是,他回家的时候一边看电视一边单腿站立,用手模拟外线电工架设导线的动作。

结果,他在这个项目的技能大赛中不仅获得了第一名,还将与第二名的完成时间差拉大到5分钟以上。

凭借优异表现进入电工二队在变检岗工作之后,他把变电站里所有的端子——甭管有毛病没毛病的,都要用手扭一遍,以至于手上都扭出茧子。

“等到有故障再去发现问题就不赶趟了。”虽然自己所在的电力大队是很多人眼中的“二线”单位,但在刘可夫自己看来,当电力出现故障,油井停机的时候,不管是“几线”单位,让油井最短的时间恢复生产才是硬道理。

刘可夫的父亲也是一位电工技师。

小时候,内向的刘可夫总是不太招大孩子们“待见”,独自在有限的空间里摆弄父亲的电工工具和零件。所以,父亲的工具盒子就是他最好的玩具。

“那里面有很多电器元件,我就在那儿蹲着用螺丝刀不厌其烦地组装拼接。”刘可夫回忆,有时候蹲得时间太长了,站起来后一脑袋扎到地上了。

或许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螺丝刀成为了他最好的朋友。

现在,刘可夫的兜里随时都能掏出一把螺丝刀、一个万用表来,他甚至将这个习惯带到了美国。

2016年12月,刘可夫作为中国石油天然气集团公司的代表到美国进行技术交流学习。在一个钻井平台的生产厂家,美国方面的电气工程师给来自中国的客人们出了一道难题——如何用一台变频器控制4台电机。

一般来说,变频器的品牌有几十种,每种变频器又有若干型号。正是由于平时接触多、动手多、“没事找事”多,刘可夫当场就为外方企业设计出了一个操作方案。

由于他说的对路,美方的工作人员不仅频频点头,还允许他直接在正在运行系统的备用回路上进行操作。刘可夫也没客气,顺手掏出平时就带在身上的螺丝刀拆开设备的外部保护壳讲解了起来。

现在,作为中国石油天然气集团公司技能专家的刘可夫经常要给新进厂员工做培训,他的“男神”称号也在学员们中间流传。

爬电杆,是每一位新学员最难过的一关——既不敢,有时候也不愿意。

不敢是因为太高,不愿意是因为不甘心——很多人,尤其是大学生。

刘可夫却有各种办法逼迫他们爬上去,就像当年逼着有恐高症的自己爬上10多米高的电杆。

“你不努力一下,永远不会知道还有另外一片景象等着你。”

“下午5点多,金色的夕阳洒在芦苇荡的芦絮上,抽油机在芦苇荡里带着霞光一上一下地摆动。”刘可夫说,看到那种情景,自己就看到了希望,看到了力量。

这种希望,这种力量,属于那些奋力朝着杆塔顶端精进爬行的人。


想,工人不安分之因

【工匠说“工匠”】

工匠就是拥有高超的技术,创新的思维,能够勤奋学习跟上时代步伐的人。

——大庆油田信息技术公司八百垧分公司线务班长钟传潮

在大庆油田,有一个曾经叫“油田通信”的单位,它是与移动、联通、电信在大庆地区并存的电信运营商。

或许很多人都不明白,怎么还会有这么一个似乎不应该存在的单位?

历史问题。

想当年,还没有“大庆”这个名字的时候,铁人王进喜和最早期的石油工人们在一个叫大同镇的荒原上战天斗地。后来,为了安全生产和提高效率工作方便,哪怕某个井口只有一个人,跨越100多公里也要把电话线架过去——试问哪家电信企业会做这种赔本的生意呢?

这些年来,从电话是家里的“四大件”之一,到如今的手机无数,再到“三网合一”的改革,“油田通信”也经历了起起伏伏的螺旋式发展。几年前,它已更名为“信息技术公司”。

说这么多,其实就是想说说主人公钟传潮的工作不易。

电缆、同轴、光缆,1980年参加工作至今,不同时期的传播介质钟传潮都遇到过了;而在电话业务的基础上,近年来,油田通信新承接的数字电视、网络宽带、视频控的业务也是接踵而至。

在这种变化的背景中, 钟传潮能做的不是被动地跟跑而是不安分地领跑。

实际上,从当学徒工开始,钟传潮就从不安分地满足于干完活就可以,通过查阅通信线路的各类书籍、认真学习,他总在不断提高自己的技术水平。

在钟传潮的办公室里,至今还摆放着一本1986年油印的“光纤通信技术基础”,这是油田通信公司举办培训班时发放的教材。

在当时,光纤通信技术还是非常前沿的,或许对于很多人来说这属于“了解”一下就可以的内容,但不安分的钟传潮却每堂课都坐在前排,认真记笔记,遇到不会的问题就向老师请教。

事实上,他的不安分给他帮了个大忙。

因为,在今天,通信技术的传播介质中,光纤已经成为主流。

光缆的接续标准是“每个纤芯套一个热熔管”,通俗的说法就是“一管一芯”。

或许这个说法在平时的情况下并没有什么意义,但是,当光缆被挖断,需要重新连接的时候,麻烦就来了。

一般来说,每根纤芯的直径最大也不过60多微米,连1毫米都不到。一条48芯的光缆打开后,能够看到的就是密密匝匝的“细纤芯”。

“纤芯太细了又多,接好后盘到接头盒内,看上去像一团乱麻。测试的时候,要是发现有一根不通,就要将48根纤芯一根一根全都从光缆接头盒里取出,找到断了的光纤,重新接好后,再将48根纤芯一根一根盘到接头盒里。

钟传潮曾经干的就是这种活。时值寒冬腊月,戴手套拿不住纤芯;不戴手套,冻得抓不住纤芯,干一会儿活手就不好使的境遇那时也是家常便饭。

48根纤芯就要穿热熔管孔48次,热熔48次,时间长,效率低。况且,现在油田通信大量使用了144芯的光纤,“照此处理事故,用户怎么能满意?我们怎么和那3大家通信公司去竞争,从而留住用户?”

尽管纤芯的处置,所有通信公司通用的标准一直就是“一管一芯”,但钟传潮大胆地提出“能否将多个纤芯融合在一个热熔管里”的构想,他的不安分依据正是1986年上课学过的光纤原理。

“在哥白尼的时代,地球还是宇宙的中心呢,不能把权威当成死理儿啊。”

钟传潮又不安分了,因为,他想起了1986年自己认真记笔记的那本《光纤通信技术》。通过查阅资料钟传潮在理论上验证了,多纤芯在一个热熔管里,不会出现“互相干扰”的情况。小范围的试验中,钟传潮真的验证出了最多12个纤芯可以融在一个套管里的做法,此举能够节省工时70%,产生经济效益300多万元。

问题是,试验出来了,但是没有验证的机会啊。

还是那句老话,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哪怕是一个让很多人不太舒服的机会。

2013年6月,钟传潮负责的辖区内出现了96芯、48芯两条中继光缆被挖断的事故。钟传潮顶住压力,试验了12芯一管的接续方式,最终取得了成功。

据此实践,钟传潮撰写的论文“光缆接续方法的改进”被国家级专业期刊“通讯世界”收录,并推荐为封面文章。

这个改变全国通用标准的经历,今天说起来简单快捷,但实际上钟传潮在迷茫、怀疑、失败中用了8年的时间才完成的。

8年的时间里,从设想提出,到理论推导,到支线试验,再到主干线验证——人的一辈子能有多少个8年呢?

用8年去等待一个结果,又能有几个人做到呢?

近年来,钟传潮有了越来越多的在不同时期革新成果被应用,越来越多的论文被发表,随之而来的,他也获得了黑龙江省劳动模范等一系列荣誉。

不过,在众多称号中,他最在意的就是和他聊天时多次提及的“大庆石油管理局技


来,感受工人鸡汤之纯

【工匠说“工匠”】

工匠过去是指有单独技艺的人,但是,现在还要加上匠心。“匠心”说的就是热爱——热爱企业、热爱本职工作。

——大庆油田第三采油厂作业大队作业五队作业工 潘晓春

和潘晓春聊天不是一般的“费事”。

因为,他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是否听得懂,只要“刮碰”到他专业范围内的东西,他就会说个不停。

只说,还不过瘾,不管你怎么阻拦他,他都要跑到另外一个房间去拿一支白板笔,在白板上开始边画边说。

看着他那股激动劲儿,有时候你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一位石油工人还是一位演讲大师。

他总在熬着一锅汤,一锅属于石油工人的“心灵鸡汤”。

这碗汤是激情的。

老潘说:“生产难题就是我们的课题。”

要想了解老潘的创新,先得知道他所在的“作业大队”是干嘛的。

油田开采需要打油井,架设备。开采设备不可能永远不出毛病吧,老潘所在的作业大队就是给油井开采设备看病的大夫。

曾经,油井医生们最打怵的就是起电缆。

井下电机烧坏后,必须把从地面通往地下1000米多长的电缆都起出来。尤其是冬天的时候,沾油挂蜡的电缆要4个人5个多小时才能弄完。

“如果这个电缆想接着用,就必须盘整齐了,这样得把人累死;要是拖出来就完事儿,不用盘起来,那也就没法再用了。”

针对这个现场生产的难题,老潘发明了一个“电动起电缆设备”。现在,只需要一个人脚踩电钮,一个人操作,两个小时内就可以把起出来的电缆盘得跟新的一样。

类似于这种将在实际工作中的困难转换为创新的课题对于老潘来说并不是新鲜事儿。同样不是新鲜事儿的还有老潘更善于在别人的牢骚、抱怨中寻找创新的激情。

潘晓春的起点并不高,是技校毕业,但是,他的成就可不低。今年51岁的他,工作30多年来,激情不断,先后完成技术革新成果40多项,他执掌的“潘晓春劳模工作室”是首批“黑龙江省劳模创新工作室”。

工作室成立5年来,潘晓春带领的创新团队共取得12项专利,22项技术革新获大庆油田公司重大技术革新奖,累计创造经济效益3500万元。

当然,这绝不是说老潘没有抱怨过。

在油田,曾经有这样一句话:钻井苦,油建累,又苦又累作业队。

17岁那年,在又苦又累的环境里,冬天冷到要哭的潘晓春,“挖门盗洞”也要调走。

结果,没成功。

选择“认命”的潘晓春安心干活,但是不安心只干活。

“你知道作业队的人有多苦吗?”老潘回忆:“冬季施工油管溢流大时,喷出来的井液温度高,连油带水从头淋到脚,大冬天的时候我们得吹电扇,因为不吹电扇,井下带出来的热水蒸发成水蒸气,作业司机看不到现场,没法操作。”

就是在这种环境里,就是在这样的工作压力下,潘晓春从来没有放弃过学习,他唯一放弃的就是一个可以管理“人均消耗材料200万元”的电泵队队长的职务。

“为什么放弃当队长?因为我觉得我不适合管钱、管人,更适合搞创新。”

“为什么搞创新?我当过工人,我知道干这活有多苦”——老潘如是说,他的鸡汤也是温情的。

“鸡汤”高手潘晓春手中先后成功研制了电缆卡防掉器、潜油电泵台肩打捞筒、抽油杆倒扣器等10余种工用具,创造经济效益上千万元。

温情的鸡汤不仅给自己动力,还要给人以动力的,带动别人前进。

这些年来,潘师傅更多承担的是潘老师的工作。

2013年,作业大队有3名员工报考技师,1名员工报考高级技师,面对大量的复习题,他主动当起了义务培训师。这期间,他先后抄写了20余本厚厚的教学笔记,天天与报考的员工吃住在一起,分析每道难题,讲解解题思路。他还将问题带到井场,一边讲,一边向员工演示解决办法、操作窍门,使大家耳濡目染的同时亲手操作,技术水平短时间内显著提升。最终,4名员工全部顺利“过关”,他也获得了“总教头”的美称。

为了当好这个老师,老潘也是费尽心思。

在潘晓春的电脑里有一个PPT课件,存在里面的都是他多年在各种故障现场拍的照片。

潘晓春有个习惯,尽管现在“手到病除”对他来说不是什么传说,但每次给人家指点完后,他一定要再回一次现场,看看解决后的效果如何,同时,拍照存档。

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把自己会的东西都复制到年轻一代人身上。

“如果我退休了,看到别人还在用我的方法,会感到欣慰的。”

所以,老潘的“鸡汤”也是长情的。

说道长情,潘晓春讲起了一个对大庆油田永远长情存在的人。

“他的专题片我看了多遍,我父亲那代人中就有人跟他一个车皮来到大庆的。”

潘晓春说,那个人叫王进喜。

“他当年住在萨尔图区,我家现在也在那儿。”

(张世光/文 王庆松 刘建军 寇治平 温志成/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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