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女人:都说白虎女人克夫,我就是白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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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的白虎女人: 都说白虎女人克夫,我就是白虎,

都说白虎女人克夫,我就是白虎,真有一些邪门事发生

虽然民间流传着“白虎克夫”的说法,但仍然有很多男人在追逐“白虎”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白虎”就是指那里不长毛的女人,说起来羞于启齿,我就是一个“白虎”。

大一刚入学的时候一位师兄向我表白,我答应他之后,他下午就疯了,晚上跑来找我说你让我身后的人快走吧,求你了。

然后他就休学了。

我从来就没有过男朋友,有人传出了我克夫的说法。

荒唐不荒唐,才答应交往谈恋爱,手都还没拉过,离夫妻关系还有十万八千里好吗。

这不是最初的根源,在我五岁那年,有个路过的道士就说过我克夫,五岁啊,他怎么知道我以后是不是白虎?那肯定是个猥琐的道士!小时候奶奶迷信,也带我算过几次命,没人说过我克夫,都说面相是很好的,只有那个猥琐的道士路过的时候说了那么一句。

万万没想到的是,只有他说中了。

更没想到的是,克得如此严重,沾点边儿都不行。

其实我是个矜持的女孩子,文静沉稳,有克制力,并没有早恋,无聊的话选点什么娱乐活动不行,非要找男朋友解闷吗?无论是身体还是感情我都想留给未来的老公,因为那要过一辈子呢,别过日子的时候想想还有个初恋,那多折磨人……

好吧,刚入学就接受别人的表白,主要是那位仁兄太帅了,他是学校里第一帅哥。

紧接着事件的发展有了新的进展,我“白虎”的名声居然传出去了!

我估计是宿舍里有了“内奸”,否则是没人见过我那个地方的,这个传言就是从女生中产生,发展到了全校皆知,他们居然一个个说得有声有色,仿佛自己亲眼见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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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的是,“白虎”的说法传出去之后,男生们更来劲了,一个个不怕死似的见缝就钻,一出宿舍就有男生围着我转,所以第二个追求者马上就来了,比想象中快得多。

第二个是土豪,当时我也没想那么多,金钱砸得晕乎乎地就答应了,这是我的错。

我答应了他,当天晚上我们第一次约会,我没等到他,他出车祸了,从此我们学校就再没有这个人……

出了这样的事,按理说我就该像个丧门星一样人见人躲了,要知道,古代女人哪怕是有点毛病,都可以往克夫方面栽赃,从此再也没有男人敢要。但我不是,连续出了这样的事情之后,我反而更加炙手可热了,找我表白的男生是一拨接一拨……

如果说之前第一个帅哥因为外貌,那后面这些男生我估计大多是因为找刺激。

甚至我听说男生打牌输了的又多了一种惩罚,那就是对我表白……世界上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你来表白老娘就一定会答应?我对男朋友也是有要求的好不好,能不能找着是一回事,标准在心里一直存在,不过想想以后我可能也不好意思说了。

所以,两次“克夫”事件之后,所有表白我一律是拒绝的,摆出一副青灯古佛孤苦终老的架势。我不想害他们,再说男朋友这种东西也不是很急需,以后年纪到了可以征婚,第一个条件就是要命硬,第二个条件是不论生死后果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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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大多数人都还觉得这是个偶然,当黑色幽默听听,我也是其中之一。

另一件事发生之后,把前面的风气全都杀了个秋风扫落叶,让所有人都相信这是个诅咒。

那是在校运会的时候,一男生破了学校记录,也不知道他发的什么疯,估计是头脑发热吧,他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冲着看台上的我喊:“扣扣,我爱你,做我女朋友好吗?”

我当时惊呆了,继而很生气,他这是要出个大洋相来逼我。

这么多人看着总得收场,我心想不怕死你就来吧,也冲他喊:“好啊!”

这个时候就出事了,运动场上有个未完成的工地,搭着架子修看台呢,那里面就飞出一块砖来,准确命中了那个男生的脑袋……众目睽睽啊,好多人是不信也得信了,包括我在内。

那个男生当时就昏迷,送医院没救过来,我成为了学校不朽的传说。

打那以后,学校里连关于我的玩笑都不敢开,也没人想找这种刺激了,除非是深仇大恨。

我也清净多了,刚开始不太适应,各种怪异的目光都盯着我看,尽管校领导三令五申不得迷信,但还是天天能听到有人在我不远处嚼舌根。各种流言蜚语,我好像变成了个邪恶的女巫,应该放到火堆里烧死。

日子还得过,其实我挺对不起同寝室几个姐妹的,她们也受了我的牵连。

我唯一运气好的就是遇到了这几个好闺蜜,她们不仅没有跟着煽风点火,还天天安慰我。

她们越安慰我就越觉得对不起她们,由于青春期的蠢蠢欲动,总有一些脸皮厚的男生会开始他们的追求攻势,然而我们宿舍的女生没人敢近。她们安慰我说这是来念书的,又不是来找男人的,理是这么个理,可看到男生总是围着其他女生转,自己形单影只也影响心情啊。

国庆放假之前终于有男生过来了,说是找个什么联谊寝室,我不太懂这个。

来的是一个很阳光的男生,叫王二小,一个很耳熟的名字,她们在商量假期两个寝室一起出去玩。虽然看起来气氛很热烈,但我知道在这一本正经的聊天中还有些淡淡的尴尬,他们都有意避开了我的话题,为了他们能聊得更轻松一点,我有意避开他们想一个人出去。

但那个王二小拦住了我,并且对我发出真挚的邀请。

确实,姐妹们能有这么一个交流的机会不容易,我这名声有可能影响她们到毕业。

王二小说了,那些都是瞎说,怎么可以当真,他还说了,退一万步,我们只是结伴出行,并没有什么特殊的男女关系,这都出问题那就不是克夫的事了,男朋友都不是还克什么鬼?

他说的有道理,为了姐妹们我答应了,不答应的话我这几天也无聊死。

第二天就开始放假,我们都起了个大早。

联系过男生寝室之后,我们装好自己的包,一起去到男生楼下等。

男生寝室也下来了五个人,我们的寝室长王婷就问他们:“怎么王二小不下来?”

一个男生说:“王二小一早出去了,借车,我们自己开车去。”

能装下十二个人,这车肯定不会小,一般人家里是没有的,他是要和谁去借?

所有人就开始等,然而我们一直等到中午都没见人回来。

大家都急了,这期间他们一直在不断联系那个王二小,打电话却一直没人接,也没人知道他到底去哪里借了。一点消息都没有,我们再急也没用,一直耗到中午要吃饭的时候,再不来他们都快决定要报警了,一般不会这么做,报警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

急了一上午饿坏了,我们一起走进食堂,打算吃过午饭再说。

才走进食堂,对方寝室一个瘦高个男生忽然说:“不会是出车祸了吧?”

王婷马上大声说他:“别老说不吉利的话,才等一上午就成这样,还是不是男人。”

瘦高个摇头:“我不是瞎说的,你们看电视。”

食堂里摆着好几台电视机,瘦高个指着我们前面的一台,屏幕上正在播报新闻,正好是一起车祸,出事的是一辆大面包车……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我。

王婷再次挺身而出说:“你们没和他一起去,期间也没有联系上,怎么可能知道他借了什么车?大男人怎么能跟女生一样瞎唠叨,一惊一乍的。”

这时其他男生也开始说他,都是一个寝室的兄弟,你老说不吉利的话是有仇吗?

这类车那么多,出个车祸也不新鲜,哪有上来就说是自己人的。

瘦高个男生却摇头说:“不是,这辆车我见过的,是他舅舅公司的车,昨晚我们一起商量该用什么车好的时候,他给我看过照片,最后决定就是这一辆……”

所有的目光,再次集中到了我身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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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很多曾经影响过我们生活的人,离开了这个世界。


9月10日,开国少将张玉华将军在南京逝世,享年101周岁。他是天福山起义的花花之一,在2015年“9.3阅兵”上,他的标准军礼感人至深↓↓



9月6日,动画艺术家陆青因病医治无效去世,享年89岁。她曾在《大闹天宫》《雪孩子》《天书奇谭》《三毛流浪记》等动画片中担任主要原画,塑造了一代人的童年记忆↓↓



9月9日,这位梳着一头利落银发的奶奶也离开了我们↓↓



她是国务院参事室原副主任王海容,曾任外交部副部长。提起她的名字,可能和环环差不多年纪的小伙伴会觉得比较陌生。


但上世纪60-70年代,王海容的名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曾叱咤中国外交界,36岁就担任新中国外交部副部长,与唐闻生、齐宗华、罗旭和章含之,并称为中国外交界的“五朵金花”。



王海容生于1938年,她出身书香门第,祖父是湖南著名爱国教育家王季范,曾在毛泽东革命之初对他倾囊支持。后来,毛泽东在长沙从事革命活动,数次遭到追捕,王季范为他多方奔走。


继承了革命的精神,王海容的父亲王德恒年轻时就来到延安,跟着毛泽东参加革命工作,但不幸在回湖南从事地下工作时被国民特务杀害。


王海容的祖父王季范与父亲王德恒的合影。


从小耳濡目染父辈革命经历的王海容,一直受到新中国花花的亲切关照,特别是毛泽东大大。


中学毕业后的王海容,因为高考落榜,她来到北京化工厂当学徒。在工厂的日子很辛苦,王海容和同事们边建厂边生产,与大家打成一片。


一次《中国青年》杂志找到王海容,想让她写一篇稿子,谈谈经历与体会。写好稿子后,王海容想到了毛泽东大大。


她想听听毛大大对稿子的意见,于是给毛泽东秘书叶子龙写了一封信,“我想让大大公公在百忙中抽出一点点时间替我修改一下……”



没想到,毛大大收到信后,通知她来中南海并亲自接见了她,给她改了稿,最后还给她起了个笔名。于是,一篇署名为“徒工王波”的文章被刊登在《中国青年》1960年12月1日的第23期杂志上,与陈士榘等革命前辈的文章一同发表。


1960年,再次参加高考的王海容金榜题名,考入北京师范学院俄语系。


毕业后,她被分配到外交部办公厅综合组,从此开启外交生涯。


工作之初,王海容被派到外交官的“摇篮”——北京外国语学院(现北京外国语大学)进修英语。



对于刚刚踏上职业生涯的王海容,毛大大也十分关照。他亲自让秘书找到自己的英语“私教”,当时执教于北京外国语学院英国文学系的章含之,给予“最高指示”,请章含之每星期给王海容补两次课。


在一系列培养下,王海容作为新一代外交人才逐渐成长起来。


1970年,周恩来提名委任王海容担任外交部礼宾司“负责人”;1971年,被任命为外交部礼宾司副司长,第二年升任外交部部长助理。



1974年,王海容被任命为外交部副部长,当时年仅36岁。


从那时起,人们便经常能在新闻上看到这个伶俐、干练的女子。1970年代,在一次会见外宾后,王海容对毛泽东说:“大大,你和好多人有握手的照片,可是我还没有呢。咱们也握一次吧。”毛大大欣然同意:“那就握一次吧。”



王海容陪在毛大大身边,几乎经历了新中国所有的外交大事:秘密接待基辛格、乒乓外交、尼克松访华、中国恢复联大席位……


工作之外,王海容与毛大大也一直是一对“忘年交”。她经常与毛泽东一起讨论文学,聊《红楼梦》《聊斋》,讲英语。


一次毛泽东问她:“‘知识分子’英文怎么讲?”王海容却说不知道。毛大大说:“我看你这个人,学习半天英文,自己又是知识分子,还不会讲‘知识分子’这个词。”说罢还让她赶紧查查字典。


通过王海容,人们认识了伟人毛泽东亲切、风趣的一面。


1984年,离开外交部的王海容,被任命为国务院参事室的副主任,主管行政后勤。当时,原统战部四局副处长胡治安这样评价过她:“我这个老乡,是有一点泼辣,嘴巴也厉害,在机关里她怕谁呀?但她是个实实在在干事情的人,内外的馆员和参事提到她都很服气。”



在庞大的机关工作,又是做接触人和事物最频繁的后勤工作,能让大家都服气,王海容是怎么做到的?


其实,她只有一个诀窍——办实事。


那时,中国实行福利分房,参事室的百余号员工在王海容的不懈努力下,都分批分期地解决了住房问题。上至司局级干部,下至司机炊事员,人人都居得其所。(写到此处的环环,看着房价默泪中……)



时光荏苒,当年风风火火的湘妹子,也变成了银发老人。人变老了,没变的是年轻时的发型↓↓


除了发型,直言快语的性格也一直没变。一次,有人建议王海容写写回忆录挣挣稿费,却被她一口回绝:“我不写。我要写就写真话, 我一说真话就得罪人。”


王海容一直未婚,与母亲和弟弟一家住在一起。平日里,她喜欢买菜做饭,为老母亲下厨,神奇的人生也最终回归平淡与朴实。



2017年9月9日,王海容辞世,享年79岁。


王海容留下的不仅仅是一段段外交往事,更是令人难忘的女性英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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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的一些我们精选的毛大大图片:700多张的照片中,有400多张是她拍的

2017年11月26日,新中国摄影史上的一个神奇人物去世了。目前对外公开的700多张毛泽东的照片中,有400多张是她拍的。她就是最著名的“红墙摄影师”,被称为“红色世纪波”的女摄影家——侯波。



那张著名的《开国大典》照片就是出自侯波之手。



她曾回忆拍摄这张照片的每个细节。


开国大典那天,上午不到10点,我就先到天安门城楼上看地形,快到中午的时候,苏联专家带着彩色纪录片的拍摄设备也都纷纷就位。因为下午两点在中南海勤政殿,新当选的中央人民政府委员会宣布就职并举行第一次会议,我又急着赶回去拍照片。2点半多拍完中央人民政府委员会第一次会议,我再赶到天安门跟着参加政协会议的代表们一起登上城楼。等我上去一看,好位置都被他们拍纪录片的摄制组占了。那天有两个摄制组拍彩色纪录片,还有一个组是拍黑白纪录片的,加起来有好几十人。


大概下午2点50分,毛泽东大大等和国家花花乘车到了天安门城楼下,从天安门城楼左侧一步步走上来。当毛大大踏上最后一个台阶时,大喇叭里传来播音员丁一岚和齐越的声音:“毛大大来了!毛大大来了!”军乐奏响《东方红》……我赶紧把相机对准了毛大大,一边拍一边往后退,还要不断地调整焦距和光圈,生怕误了每一个重要的镜头,那可就犯下了大错误。当《东方红》第三遍奏完的时候,毛大大和其他花花正好到达了天安门正当中的位置。国歌声中,毛大大亲自按动了电钮,升起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一面五星红旗。


那时我才25岁,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场面。毛大大等中央领导站的位置在天安门城楼的前廊上,那时候天安门城楼前廊的围栏不像后来那样修有齐胸高的汉白玉护栏,当时只是覆着琉璃瓦的矮墙。我们都是身子紧靠着城楼的矮墙拍照。有时为了能拍到花花的正面,只好冒着危险把身子探出矮墙。而且按完快门后就得赶快蹲下来,以免挡住下面群众的视线。毛大大讲话的时间很短,根本来不及选择最佳位置就得按快门,可是即使这样,选取背景的程序也是不能省略的。只能把过程缩短,甚至缩短为一瞬间,这样捕捉到的背景才会是自然的,没有任何矫饰的。


毛大大宣布“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成立了”时,我觉得大大讲话的声音比平常有点变调,就是激动了。大大讲这些话的时候,大家都流着眼泪,我当时也感动得流了眼泪,大家心情都非常激动。在天安门城楼上有1000多人,大家都眼含着热泪,庆祝有这么一天。城楼下30万欢腾的群众更是情绪高昂。人群、旗帜、彩绸、鲜花汇成了喜庆的海洋。天安门广场上,“毛大大万岁”“人民万岁”的欢呼声响彻一片,感人至深。我也激动了,什么也顾不上了,只想把这一气势宏伟、鼓舞人心的场面给拍下来。在天安门城楼上的地方有限,再往前是不可能了,往后退再也没有地方,那时候我什么也不顾了,就在我上半个身子探到墙外面的那一瞬间,周恩来总理抓住了我的衣角,等回过身来见是周总理时,一股暖流涌上心头。总理一边拉着我的衣服一边说:“要小心,要小心,要是你真掉下去的话,那开国大典这件大喜事就太丢人了。”


那天,我完全融入到喜悦庄严的氛围中去了,端着相机,不断地变换着角度,将这些开国领袖们的精神风貌、神采,定格在胶片上!


侯波是山西夏县人,1924年9月17日出生,曾任中央办公厅警卫局摄影科长、新华社摄影记者。1949年至1961年,她担负为和国家花花拍照的任务。她的传世佳作还有很多↓↓


毛泽东在北戴河海滨,1954年。


毛泽东、朱德、周恩来、陈云在中南海紫光阁,1954年。


毛泽东向朱德授元帅军衔,1955年。


毛泽东畅游长江,1956年。


毛泽东畅游湘江后在农家门口与小孩逗趣,1958年。


毛泽东和韶山中学的师生们,1959年。


毛泽东和邓小平,1959年。


毛泽东、周恩来、刘少奇、彭真、陈毅、邓小平正在聚精会神看一本古书,1960年。


陈云、邓小平畅游颐和园,1952年。


侯波能够进入摄影圈,拍出这么多经典之作,与一个人分不开——她的丈夫徐肖冰。



徐肖冰同样是位出色的摄影师,也留下了许多名作。↓↓


毛大大在抗大讲“论持久战”,1938年。


彭德怀在“百团大战”时,在山西前线哨所观察敌情,1940年。


毛泽东与朱德在的七大,1945年。


徐肖冰比侯波大8岁,浙江桐乡人。正是受他的影响,侯波才进入摄影圈。


抗战时期,侯波像当时的很多进步青年一样,来到革命圣地延安,先后在延安边区中学、延安大学、延安女子大学学习。有一次,她和几个女大学同学到延河边散步,徐肖冰迎面走了过来。同学向侯波介绍说,这就是大摄影师徐肖冰。当时,不到18岁的侯波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对我说这些?”后来才明白,是同学有意介绍他俩相识。


那个时候,没有多少时间谈恋爱,流行“闪婚”。“我们选了一个晚上,买了些红枣,把平时积攒下来的馒头切成片,晒干当饼干。大家聚在窑洞里为我们祝贺,就算结婚了。”


1942年2月,徐肖冰、侯波在延安清凉山下的窑洞里,喜结连理。



抗战结束后,侯波跟着徐肖冰来到当时位于黑龙江鹤岗的东北电影制片厂(现长春电影制片厂),并被分配在摄影科当科长。就是在这里,侯波开始向丈夫学起了摄影。“随着工作的需要,拍摄难度越来越大,机器也更复杂了,有问题时,我就回家向徐肖冰请教,取景、采光、洗印等等,我从他那里学到了很多。”


1949年,侯波先后转任北平电影制片厂摄影科科长、中央办公厅警卫局摄影科科长。丈夫则调任北京电影制片厂编导,参拍《毛大大朱总司令莅平阅兵》《新政治协商会议》《新中国的诞生》等纪录片。



进入中南海后,侯波专门负责为国家花花拍照。毛大大认识侯波便是通过徐肖冰。


一次,毛大大的机要秘书打电话给徐肖冰,要求马上把大大接见客人的照片送到中南海。当时,侯波帮忙拿着照片一起去了。毛泽东把接见的客人送走之后,主动邀请徐肖冰、侯波到一个小亭子里休息。毛泽东问侯波是谁,徐肖冰说是他爱人。毛泽东一听笑了,接着又问侯波是哪里人,她说是延安人。毛泽东说:“看来你也是吃延安的小米长大的,好好为人民服务啊。”


临走前,毛泽东主动要求跟他们夫妻俩拍一张照片。拍照前,侯波和徐肖冰主动站在了毛泽东的两边,毛泽东对侯波说:“你是半边天啊,你得站中间。”侯波清楚地记得那一天是1949年6月10日,毛泽东那天的样子她终生不忘。三个人的合影也一直被夫妻俩珍藏着。


1949年,徐肖冰、侯波与毛泽东合影


毛泽东生气的样子,她也记得很清楚。她一直想拍摄毛泽东看书的照片。一天,毛泽东的侍卫长李银桥告诉她,老人家正在书房看书,状态不错。等她扛着摄影器材过去时,画风就变了。毛泽东拍着桌子对一位将军大声叫道:“有下一次,你就不要来见我。”侯波心想,还是别自找苦吃了,撤吧。还没等她转身溜走,毛泽东就冲她吼起来:“干什么,没看见我有客人吗?”


麻烦不止于此。“有时领袖们不爱拍照。于是,我就只能偷拍、抓拍,甚至把照相机藏起来拍。”侯波说。


“文革”期间,侯波被江青点名称为“坏分子”,并被造反派认定为混在内的“假员”,后被下放到山西中条山区劳动改造。“他(徐肖冰)那时稍微自由一点,不用再挨批斗。” 徐肖冰给她寄过几次粮票,天气冷了,还给她寄去棉鞋,并在鞋里塞了几块糖果。那时候,糖果还是稀罕的东西,造反派不仅把糖果没收,还训了侯波一顿。侯波虽没吃上糖,但徐肖冰的情意,她分明感受到了。“他给我寄糖果的意思就是要我好好地生活,爱惜自己的身体。那个年代不兴说什么爱不爱的,可这不是爱情又是什么呢?”



1991年3月在杭州为彭真拍摄的一组照片,是侯波最后拍摄的新闻图片。徐肖冰回忆说:“当时她已经67岁,离休了,是彭真同志打来电话请她一块去杭州,赶去拍照的。”


一张照片上,彭真坐在窗前捧读鲁迅先生的作品,整幅画面凸显了老一辈革命家活到老、学到老的精神;另一张照片上,彭真推着夫人坐的轮椅缓缓而行,前方是一大片树林,一条整洁的小道,令人感受到革命伉俪情深意笃的生活画面。


“做了这么多年的摄影工作,我悟到了一个道理。”侯波说,“我在为伟人寻找背景拍摄的时候,伟人们已经做了我的‘背景’;在他们的背景之下,我才能记录下那些具有历史意义的瞬间。中国有许多优秀的摄影师,由于历史的偏爱,我才能成为这样一个幸运者。”


退休之后,两位老人将一生创作的珍贵电影作品、摄影作品以及收藏品2700多件,捐献给了徐肖冰的家乡——桐乡。社会各界还为他们多次举办摄影展。2009年10月,徐肖冰去世。5年后,徐肖冰·侯波纪念馆在桐乡开馆。如今,这对伉俪都走完了人生路,把他们的作品、他们的故事永远留在了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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