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什么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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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的爱是什么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爱是什么?

我不知道爱是什么?

有人问我,爱是什么?

坦白来说,我不知道爱是什么。

曾经我以为爱是奋不顾身的奔向一个人,后来——我变了。

我还以为那个人讲的不好笑的笑话是只讲给我一个人听的,原来是那个笑话讲给了很多人听,可只有我笑了。曾经以为那句“好巧啊,我们同路。”真的是命运奇妙的安排,可后来才知道,那不过是一个人喜欢用套路。

那些他对你的好,她给你的爱,之所以那么让你欲罢不能,那么浓烈,只是因为自以为。爱情总是一场一直以为的游戏,你自以为的程度有多深,你们就爱的有多深。

那句他爱上了你的酷炫告白,其实他和很多人说过。那个微笑时眼睛里闪亮的星星,其实好多人看过。

只有那个傻傻的我们还一厢情愿的自以为,那是爱,那就是爱。

我不知道爱是什么?

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理由的。哪怕他嘴上说着爱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有的时候这理由很简单,是她撩动头发的瞬间,是他打球的样子。有的时候这理由更简单,她丰满的曲线,和他在公司里的位置。当利益成了衡量爱与不爱的入场券,爱变得更简单了。

感觉才是最复杂的东西,可当我们的爱不需要用感觉判断了,我们也就不再知道什么是爱了。

爱是会变得,浓烈到浅淡,陌生到珍视,不需要转折,不需要解释。我们在爱情中来来往往,拥有了、失去了,我们渴望用我们在上一段爱情经历中学会的基本规则,诠释下一段的爱情,可结局总是失败的。

因为每一份爱都是如此独特,无法言说。

你的爱是冲动的,你的爱是克制的,你不想要爱,可是他却向你走来,你想留住她,可她却像漫天的飞沙,只能让天空扬了它。

我不知道爱是什么?

我们尝试着用不同的角度去解释爱是什么?科学的、生物学的、心理学的、伦理学的、哲学的,那都只是一门理论,好像被爱情抛弃了的人,苦涩的嚼着干瘪的回忆,滔滔不绝。

在我看来,感觉才是爱情的打开方式,拥有感觉得爱才是丰硕的,没有感觉,爱情就失掉了一切,你的我的,所有的。爱是什么?它是一朵因为感觉才盛放的花朵,没了感觉,它会瞬间凋零,无论是在丰盈的盛开,还是待放的花蕾,没有感觉就没有了生命。

我不知道爱情是什么了。

哪怕我还如初般的爱你,可你变了,而我爱的也只是那个如初般的你。那个你消失了,于是我们的爱搁浅了。爱的到来,比呼之即来还要迅速,比千呼万唤还要徘徊,它来了,在我们还不知道什么是爱的时候。

我不知道爱是什么?

我们都是在爱情走远了以后才知道什么是爱。

我们总会在一瞬间明白:原来那凝视着眼神,是爱;那双伸向你的手,是爱;原来,那一句轻声的问候,也是爱……只是它们走的太快,在我们还不知道什么是爱的时候来了,又走了。

而我们又要重新开始,学习——什么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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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为什么要写“永远前进”?杜富国:“因为我不向后看”

央视网消息:2018年10月11日,南部战区陆军云南扫雷大队的杜富国在执行扫雷任务时,发现了一枚加重手榴弹。面对危险,他对战友说“你退后,让我来”。加重手榴弹突然爆炸,他下意识地倒向战友那一侧。杜富国保护了战友,自己却永远失去了双手和双眼。

事发一个多月后,《面对面》记者曾专访杜富国。一年之后,28岁的杜富国是否已经迈过这道人生的大坎?折翼的排雷战士如何面对生活的战场?近日,《面对面》记者再访杜富国。

失去双手、眼球被摘 自己有预感

在杜富国苏醒后,家人、部队、医院曾迟迟不敢告知他双眼球已被摘除的实情。去年我们采访他的时候,他刚刚知道自己眼球被摘除的消息没几天。对于这一消息,杜富国说他“一点都不惊讶,因为我预料到了”。

杜富国:因为我知道爆炸产生的威力有多大。我们在雷区三年了,每个寨子里面都有被炸伤炸残的。当时我就已经知道肯定双手没了,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我眼睛没有了,但大概想到了。因为他们给我换药,眼睛上有纱布,我有预感。因为眼睛很脆弱,一旦有什么稍微尖锐一点的东西碰到,眼睛很可能被毁坏掉。

2015年,杜富国进入扫雷大队,他曾进出雷场1000余次,累计排除爆炸物2400余枚。对于加重手榴弹爆炸的威力,他心里有数。但是,即使预料到了最坏的结果,真让这个27岁的年轻小伙子去接受突如其来的双手截肢和永远黑暗的双目失明,还是太过艰难。

杜富国:当时忐忑不安,内心有一些各种各样的想法,心情有点烦躁不安,感觉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了。刚开始下床走路都一晃一晃的,走两步头就晕。那时候是最烦躁的时候,会胡思乱想。

下床走路头晕眼花 疤痕针就是要找“很疼的感觉”

双眼球摘除,视神经无法修复,杜富国突然陷入到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而双手被炸断,又进一步破坏了他触摸感知世界的能力以及身体的平衡,不要说常人日常的生活起居无法完成,就连走路都变得艰难起来。

记者:胡思乱想,那怎么调节自己?

杜富国:那时候我一直在问自己,我要不要活下去?或者我要不要重新站起来?

那段时间,杜富国一下子瘦了将近二十斤,身体极度虚弱,长时间地躺在病床上,只是下床走几步路就觉得头晕眼花。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后,杜富国开始尝试下床走路。

杜富国:当时会晕,但是我觉得刚开始那两分钟坚持过去了后面就没什么,可以跟正常人一样走,只是扶着墙而已。那时候我挺开心的,我可以下床走路了。后来我慢慢摸到大厅、客厅,步子虽然挪得很慢。从那个时候我就开始鼓励自己要振作起来。

为了治疗和康复,一年多来,杜富国做了大大小小无数次的手术。除了失去眼睛和双手之外,杜富国浑身伤痕累累。由于属于疤痕体质,杜富国身上的疤痕容易增生,所以,他每个月需要打两次疤痕针。而由于身上的疤痕太多,杜富国每一次需要忍受30到60针。

记者:打疤痕针会疼吗?

杜富国:疤痕针如果你打起来不痛的话效果不好,打起来要很痛那效果非常好。当你打着很疼的时候,我这个疤也就差不多,好得差不多了。

记者:但是这种疼痛还是要坚持和去忍受的。

杜富国:这点疼痛当时坚持下就过去了。就像第一次走路一样,你一发生头昏你就不想迈下一步,那你永远都迈不出下一步。

“一次不行就试成百上千次 我康复的最好的就是心态”

2018年12月21日,杜富国被转诊到陆军军医大学西南医院,做进一步的康复治疗。

为了恢复走路这一最基本的能力,同时增强自己的体能,杜富国在反重力跑台上开始了他的长跑训练。他从一公里开始,后来跑到三公里、五公里,一直跑到了十公里。一段时间之后,杜富国已经可以在战友的带领下在操场上自由地奔跑。

记者:当你很多很熟悉的动作找不回来的时候,那种挫折感会强吗?

杜富国:从刚开始到现在,其实我觉得康复最好的就是心态。

记者:我觉得也是,你心态特别乐观。

杜富国:康复不光是生活能力,而且也包括心理状态。因为我遭受了很沉重的打击之后,后面我觉得对生活充满信心,一旦充满信心过后你就不会轻易放弃。我觉得一次不行我会尝试上百次、上千次。

不想被战友和家人“宠坏” 我只是换了一种生活方式的正常人

走路跑步,穿衣吃饭,刮脸洗漱,从这些最基本的生活技能开始,杜富国逐步找到了自己新的生活价值和生活方向。他注意自己的形象,每天坚持自己刮胡子,他开始尝试自己铺床叠被,并且要像在部队那样,把被子叠成豆腐块。

杜富国:我觉得生活中的这些小事自己完成,那肯定是最好的。刚开始战友他们来了很多,后来我觉得不需要那么多。我觉得战友多了,反倒会把我宠坏。很多事情他们做了,我自己就没法做了。其实很多时候我都跟战友和父母说,你们不要把我当病人,把我当正常人就对了。我就是正常人,我只是换了一种生活方式而已。

在记者拍摄的时候,杜富国展示了他现在的写字水平,他在一张A4纸上写了四个字“永远前进”。为什么要写“永远前进”?杜富国说“因为我要向前看,我不向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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